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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影yin奴(01)

    2022年3月13日

    第一章

    骆家在城里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占地甚广的大院,不论什么时候都是灯火辉煌,人气鼎盛。

    骆家表面上做的是瓷器贸易,但事实上却暗地里经营着地下钱庄,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是以势力更加庞大,府里更是养着一群武师,吸引着不少江湖中人投靠。

    骆家有三子,骆镇国,骆镇强,骆镇武,自骆当家过身后,骆家的重担就落到了这三兄弟身上,老大骆镇国义不容辞地承担起了责任。

    骆家大院西角有座两层的大房子,极尽奢华的装饰象征了这户人家雄厚的财力,屋里,凋着金龙的柱子泛发着耀眼的色彩,翠绿的玉器镶在椅子上,无一不象征着高贵。

    这是骆家老二骆镇强的屋子,骆家最为残暴的人。

    骆镇强房子里每到晚上总会有些特殊的东西,此时,这位盛气凌人的男子后仰着靠在椅背上,手上不屑地打了个响指,忠心的仆人马上推来了一台小木车,车上面的木架子上倒吊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这女人头朝下,一对圆润的腿弯曲着靠在胸前,一根细麻绳让她无法改变姿势。

    这女人,或者说是女孩,大概也就1岁左右,一张脸还透着几分稚气,浑身白嫩透点粉红的皮肤让人有止不住的欲望,一对酥乳有着不合她年龄的丰满,但形状还是十分好看,是个完美的半圆形,上面还有粒粉红的rutou。

    不过最诱人的还是那光滑没毛的阴户,粉红的rou唇没有半点风尘女子的腥气。

    骆家强满意地抚摸了这女孩一下,拿过木车上放着的一个漏斗,插在这女孩的xue里,然后把仆人递过来的温温的半碗汤水倒了进去。

    女孩被汤水的温度刺激得「呀」

    了一声,浑身有点颤抖,但依旧无法动弹。

    骆镇强换了根细竹管插了下去,美美地吮吸女孩xue里的汤汁。

    带着女孩诱人气味的汤汁让骆镇强的下身迅速撑成一个小山峰,他满意地把竹管丢在一边,直接张口含住女孩美妙的阴户,把剩下的汤汁也吸得干干净净。

    此时,女孩敏感的身体早已作出了反应,粉红的xue口湿湿的,乳尖也变得硬梆梆,紧张的脚趾弯曲着。

    骆镇强满意地把女孩放了下来,让她躺在地上绒绒的地毯上。

    女孩身上的绳子被解开了,她兴奋地马上伸直了身子,鲜葱般白嫩的脚尖无意间抵到了骆镇强的脚上,骆镇强一张脸马上变了色,闷哼了一下,随即又大力扇了女孩一个耳光。

    突遭毒打的女孩吓坏了,缩成一团微微颤抖,脸也不敢去看骆镇强。

    骆镇强摸了摸被女孩碰到的部位,白天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

    寂寞的山道上,骆镇强和十几个家丁押着一车货在赶路,这不是瓷器,而是刚刚接到的一箱官银,有人托骆家洗黑钱的。

    茂密的山林把中午的阳光也遮掩得七七八八了,山路上更是闷热无比,这种天气下,人本来就容易烦躁了。

    此时,骆家的家丁脸上都冒着汗水,但却不全因为天气,而是这近半个月来发生的事。

    就在他们最担心的时候,那个银铃般十分好听但在他们听来十分恐怖的声音再度出现了,一个全身包得严严实实,连脸上都包着一层厚面纱的女人出现在一棵树上。

    从身段来看,这人也就是个年轻的女子,身材不高,而且婀娜的曲线还散发着诱人的女性魅力。

    她脚尖惦着,站在树枝上不断摇晃,只是嘻嘻地笑着也不说话,就好象一个顽皮的孩子似的。

    但骆家全都如临大敌似的,闪亮的刀锋全都对着这女人,还有个别家丁悄悄地后退了几步。

    这女人的衣服上镶了不少金丝和淡蓝的宝石,并不像一个行侠仗义的女侠,倒有点像个豪门大小姐。

    骆镇强满是汗水的手心握紧了长剑,但他毕竟是个头,还是大声喊道:「女贼,我们无缘无仇,为何三番四次跟我们骆家过不去?」

    女子「嘻嘻」

    一笑,身子飘逸地落了下来,正踩在装了银两的箱子上,「嘻嘻,我就是喜欢找你们麻烦,怎么了?」

    骆镇强一剑猛地刺了过去,眼看就要刺到那女子了,却见那人身影一飘,一个白影向后面急退,一瞬间已在十步之外,家丁们反应过来,怒喊着挥刀追了上去。

    白衣女子嘻嘻一笑,从人群中穿梭过来,如同幽灵般地,一眨眼已经站到骆镇强的长剑上,脚尖还在剑身上滴熘熘地旋转,骆镇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重重踢中下巴,人也仰面倒了下去。

    白衣女子跳下车,一脚踩到骆镇强脸上,笑嘻嘻地说:「见到jiejie也不叫,真没礼貌。」

    说完她还用脚揉了几下。

    骆镇强受到如此羞辱,几乎要发狂了,他怒吼着挣扎起身,挥拳向白衣女子打了过去。

    「好没礼貌的小孩,嘻嘻。」

    白衣女子接着骆镇强起身的力,一跃已在一丈外,她一挥手,手上已经拿着一根形状怪异的钢刺,一挥手,这根钢刺的上半身带着一根晶莹的细线飞了出去,正中骆镇强的小腿。

    骆镇强闷哼着跪了下去,钢刺被细线一拉,轻轻一弹就被那白衣女子拔了出去,伴随着一股鲜血。

    为了护主,众家丁挥舞着砍刀冲了上来,白衣女子淡淡一笑,另一只手拿出一件武器,比钢刺略长,但又不是刺,弯曲的外表有不少锋利的边缘,白衣女子如一阵风似的冲入人群中,手里的怪异武器左右挥动,金属碰撞的声音一点都没有,倒是众家丁的手腕上都多了一道口子,有人不禁大叫起来。

    「真没用,一群大男人,握刀都不会。」

    白衣女子轻功惊人,说话间人影已经到了十丈之外,同时拉车的马匹一声嘶叫,一阵挣扎把车上的银两都侧翻到山坡下面去。

    骆镇强挣扎着站了起来,仔细一看才发现马腿上不知什么时候插上了一枚形状怪异的飞镖,有如一只蜘蛛一般的形状,看样子是那女子临走前发射的。

    好不容易才收拾好残局,一清点,人都是轻伤,但翻落山坡的银两足足少了一百多两,骆镇强气得咬牙齿,但却毫无办法,这白衣女子似乎不是要抢钱,而纯粹是耍他们玩的,这种狼狈样子要传出去不免让人笑掉大牙。

    烦心的事吊在心头,骆镇强回过神来,注意力又放在了地上卷成一团颤抖的女孩身上,他粗鲁地踢了女孩几下,让她展开身体,不准抱住,然后拿着一支马鞭狠狠地抽下去。

    女孩的身体和嘴里同时发出巨大的声音,坚挺的酥乳被鞭子打得不断发颤,洁白细腻的皮肤上也多了很多鲜红的鞭痕。

    骆镇强是不久前在门口收留一个流浪女孩时发现她的,当时她洗干净后的绝世美貌就让他惊为天人,而且那种纯纯的感觉与他平时玩弄的女子大大不同。

    骆镇强不久就发现,这女孩不但长得漂亮,身体素质更是好得出奇,在他残忍的鞭打下也不会晕厥,而且伤口好得比别人快,更神奇的是,这女孩的身体屡次在鞭打中达到高潮!骆镇强有经常更换女奴虐待的习惯,但从这女孩进来后,他每天几乎都是折磨他,好象不会厌烦似的,女孩也蛮坚强,没有像以前的女奴一样被打得皮开rou绽而死。

    「给我看看你那不要脸的臭地方,本大爷今天要好好教训你。」

    「是。」

    女孩颤抖着张开修长的双腿,露出那光滑的阴户。

    骆镇强扬起鞭子狠狠地抽了下去,娇嫩的rou唇猛地抖了一下,上面粘粘的yin水飞溅了开来。

    骆镇强越打越大力,女孩也不断地喊叫,但双腿却伸得笔直,毫无缩回来的迹象,没多久,一股yin水从她下身喷了出来,随即又被鞭子击得四散,女孩如预料般的在鞭打中吹潮了。

    「哈哈哈。」

    骆镇强得意地笑起来,他抓起女孩的头,把她按在自己的roubang上。

    女孩顺从地张开口,用她那薄薄的樱唇含住骆镇强的大roubang,轻轻地taonong起来,他guitou上附着的垢物也一一吞下,就如同品尝着美味食物一般。

    骆镇强舒服地把身子靠在椅背上,享受着女孩的服务,脑子里却不由得又想起了最近发生的事。

    那个噩梦一般的白衣女人是什么时候开始找上骆家的,已经不是很清楚了,但最初的事是十几天前的一次意外。

    那时,负责运非法钱财的骆镇强接到手下报告,说是一个车队出了事,被一个蒙面女人劫了,十几个武夫狼狈地跑回来,满车的玉器摔了个稀巴烂,有几个人还被一种怪异的兵器刺穿了小腿。

    当下愤怒的骆镇强就把这群饭桶打了一顿,还加派了府里绰号叫「虎爪刘」

    的武师去帮忙。

    没过几天,这个虎爪刘就满脸红肿地跑回来了,车又出了事,可悲的是他自己还被那女子扇了几十个耳光,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骆家对这个捣乱的女人气得牙痒痒,这女人也不是什么绝世高手,但那诡异的轻功实在让人难以捉摸,加上那奇异的兵器路数让这些武师无从应对,是以屡次被破坏成功,更奇异的是这女人并不想劫财,每次都是破坏了就走,也不拿走东西,像是专门来寻他们麻烦的。

    骆镇强思来想去也搞不清楚骆家最近惹了什么敌人,满腔怒火都没处发泄。

    下身的酸麻把骆镇强拖回了现实,他一个激灵把一大泡guntang的jingye射在了女孩的嘴里。

    女孩正沈浸在jingye的味道中时,他突然一脚把刚吐出roubang的女孩踢了开去,怒道:「要是那贱人落进老子的手里,非把她打成烂泥不可!」

    女孩吓坏了,后退了几步,望着他。

    骆镇强自知自己有点失态,强逼出笑容把女孩扶起来,亲了她一口说:「小盈,不是说你。」

    小盈点点头,鼓鼓自己的胸部说:「骆爷要是生气的话,就摸摸我的胸吧,很舒服的哦。」

    「好,我就知道你这小贱人还没玩够。」

    骆镇强哈哈笑着,一把抱起小盈,2只粗糙的大手握住她挺拔的rufang揉捏起来,温暖的感觉让他一时忘记了不愉快的事情。

    但毕竟这对rufang已经摸过无数次,骆镇强一时也没有过多的兴致,他捏了几下就停下了,拍拍她的屁股说:「去,挤碗汁来。」

    「嗯。」

    已经熟门熟路的小盈一点都不难为情,她从木车下拿出了一个凋花碗,放在地上,然后以膝盖支地跪了下去,一根手指插进自己娇嫩的粉红花瓣中心,慢慢地抽插起来。

    小盈的xiaoxue并不像外

    表看起来那样清纯,而是属于非常敏感且多水的类型,在她的刺激下很快就分泌出粘粘的yin液,晶莹的液体一滴滴地落到碗里。

    看着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孩陶醉在自己下身的刺激中,骆镇强也产生了一丝爱怜之意。

    在他的椅子旁放着一本手册,上面是对各个女奴行刑时间的安排,骆镇强有个嗜好,喜欢在耍弄一个女奴一段时间后,就用各种残酷的手法将她虐杀,反正他的女奴都是人贩子处买回来的或无家的风尘女子,倒也惹不上什么麻烦。

    小盈的行刑日期几天前就到了,但骆镇强生平第一次感到不舍得,首先是这个女孩比之前的任何女奴都漂亮,而且有一种特殊的清纯美,其次这女孩十分的配合,且能享受这种生活,跟以前经常哭哭啼啼的女奴大不相同,因此骆镇强将小盈的日期退后了,暂时他还不想失去这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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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凋花瓷碗里的yin液越来越多了,在小盈的娇喘下,一丝丝晶莹的yin液落到碗里,高潮时的大量yin液更是让碗里的液体迅速增加。

    小盈摸着自己高潮过后有些发红的xiaoxue,把小半碗的yin液递到骆镇强面前。

    骆镇强满意地接过碗,慢慢品尝起来,他瞟了身边还跪着的小盈一眼,对着远处的仆人挥了挥手,说:「来,把她带到疗伤室,今天那群饭桶也够窝囊了,让小盈去服侍一下他们。」

    两个男仆闻言走过来,把小盈扶起来,离开了这房子。

    疗伤室是骆家的人受伤后上药的地方,这会儿武夫们刚回来不久,都在这里包扎着,很多人手上都缠了绷带,明显是今天被白衣女子打伤的。

    听明白骆镇强的意思后,武夫们一阵欢呼,对于这个女奴的美貌他们早有见识,但作为骆家的下人,是不可以随便碰的,今天骆镇强的赏赐让这些大老粗欢喜异常。

    就在小盈即将陷入roubang的围攻时,有人说:「慢,刘老师在这,你们这些家伙急什么。」

    众人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一个脸上贴着厚厚膏药的中年汉子坐在那里,那就是前些日子被白衣女子打得破了相的虎爪刘,这会儿是刚好过来换药膏的。

    小盈望到这满脸药膏的人,不禁扑哧一笑,但随即又自己捂住了嘴。

    虎爪刘本就够恼火,这当口被一个女奴嘲笑更是怒火中烧,再也忍不住了,快步走到小盈面前,伸手抓住她的一只rufang,使劲一捏,小盈立刻就喊了出来,双脚拼命地踢虎爪刘的手,但一点用都没有。

    虎爪刘在武夫们的劝说下松手了,留在小盈rufang上的是5个红红的指印。

    「算你好远,我们刘老师手下留情,要不你这里就是5个洞了,懂不?还不快点道歉?」

    一个武夫拍了小盈的头一下,喝道。

    小盈很是害怕,颤抖着声音道了歉,还把身子都缩成一团,生怕那虎爪又伸向自己。

    「哈哈,别吓坏了我们的小美人。」

    一个身材高大的武夫把小盈扶起来,然后抱起她,把她对着自己怒涨的roubang坐了下去。

    小盈哼了一声,火热的roubang插进体内的感觉还是颇为受用,敏感的rouxue也变得饱饱的。

    这群汉子能碰到这样美女的机会实在不多,他们都极为兴奋,尽管他们身上都还带着伤,但这丝毫不妨碍他们将血液移往没伤的地方。

    人不少,小盈最多也就3个地方可以插,没轮到的人只好抓着小盈身体的一个地方聊以止渴。

    虎爪刘也被这个充满yin欲的情景所感染,下身不知觉地撑了起来,看着这个陶醉在性爱中的女孩,他不由得想起了另一个女人,那个如梦魔般缠绕在他心头的白衣女子。

    第一次见面的情景还缠绕在他心头,那时他奉命去保护车队,在进城前的上路上就遇到了那个女人。

    虎爪刘不否认,那白衣女子即使蒙着脸,但那婀娜的身段和可爱的笑声着实让他有些心动。

    刚遇到时,他很勇敢地朝对方冲了过去,手上戴着自己用惯了的十只指套,但跟以往的战斗不同的是,他威猛无比的一抓对对方来说根本没有威胁,白衣女子诡异的轻功步法让他连一片衣服都摸不到,反倒是几次被对方趁着空隙靠过来狠狠扇了个耳光。

    打斗了一阵子后,恼羞成怒的虎爪刘使出自己的杀招,想一下子致对方于死地,眼看就要打到了,却见白衣女子斜着身子、翻转着滑了出去,虎爪刘一下子抓到地上,把双手都给埋在土里,白衣女子上来一脚踩住他双手,然后左右开弓打了他十几个耳光,从此落下了笑柄。

    虎爪刘一生没受过如此的奇耻大辱,养伤的日子里不断地在想着报仇的事,这才会在小盈轻轻一笑之下发如此大的脾气。

    回到疗伤室里,武夫们抱着如此美人,在激烈的抽插下都没能坚持多久,纷纷在小盈面前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小盈满xue的jingye不断流出来,滴在地上,脸上粘着的都流到胸部上了,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切,

    身体软软地任人摆布,甚至有人把脚趾伸到她面前,她也顺从地吮吸几口。

    但小盈的顺从并没让武夫们满足,他们在发xiele一通之后,又开始想着法子玩弄她了。

    一个武夫伸手在小盈的xue上摸了一下,然后闻了下手指,故作发怒地喝道:「怎么有股尿sao味?你个贱女人偷偷在我们的jiba上撒尿?」

    小盈大惊,赶紧挥着手说:「没,我没。」

    「你说没有,有什么证据?除非你把自己的尿拉出来,如果味道不一样就证明你没做了。」

    有武夫喊道。

    「啊?嗯?我,我,我真的没做啊。」

    小盈没法辩解。

    武夫们拿来一个盆子,放在她身下。

    小盈看看已没有辩解的余地,只好红着脸在武夫们面前蹲下来,往盆子里撒尿。

    清澈的尿液很快就射了出来,积在盆子里,一股尿sao味开始散发在空气中。

    武夫们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女孩当众小解,不断发出笑声。

    小盈很快就尿完了,她把盆子往前推一推,说:「我真的没有嘛。」

    「好啦好啦,我们相信你没做。」

    刚才冤枉她的武夫说,「不过,照骆家的家规,做出在房间里随便撒尿这种事的,应该怎么处罚?」

    「啊?」

    小盈急了,辩解道,「这是你们叫我做的啊?」

    「不管,不管谁叫的,反正你做了就要罚,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把你刚刚拉出来的脏东西喝下去,二是拖去刑房打板子,你要哪样?」

    「啊!我,我,这不是欺负人嘛。」

    小盈顿顿脚,不满地嘟噜道,「我,我喝就是了。」

    她皱着眉头,抱起自己刚刚撒尿的盆子,一点点地喝了下去,强烈的尿sao气不断地窜进她的鼻孔,而周围武夫的嘲笑更是让她感到极大的羞辱。

    好不容易喝完了尿,小盈刚刚放下盆子,那个武夫又说:「好,那关于你偷撒尿的事就算了,不过现在呢,我们要你把刚刚喝下去的尿再拉出来。」

    「呀?」

    小盈不解地望着他们,「这怎么可能?我刚刚才尿了次啊?」

    「不听话么?连这种小要求都没法做到?你知不知道不听话的女人要受到什么处罚?」

    那武夫又说。

    「这,这……」

    小盈急得都要哭了,这种无理的要求实在无法做到,她试着蹲在盆子上,但一点都尿不出来。

    几个武夫哈哈笑着把喊叫着的小盈拉过来,抓着她的双脚拉开,让那水滴滴一般鲜嫩的xiaoxue暴露在空气中。

    「看在你刚才服侍大爷还算尽心,我们就不用棍子了,每人踩一下就算了,哈哈。」

    「不要,我怕痛。」

    小盈的挣扎一点用都没,武夫穿着鞋子的脚很快就踢了下来,钻心的疼痛让她的双脚猛地一收缩,牙齿也咬得紧紧,xue里的yin水好象止不住似的喷了出来,更加刺激了武夫们的欲望。

    武夫们开始排队踩小盈的下身,施虐的快感似乎能掩盖掉白天的不愉快,混乱中一个武夫踩在小盈的肚子上,刚刚喝下去的尿液马上从口中倒灌出来,小盈痛苦地把脸贴在地上呕吐,伴随着巨大快感的疼痛让她有失神一般的感觉。

    虎爪刘似乎也给吸引了,本来坐在一边的他也参与了进来,一手抓住小盈的下身把她给提了起来,挤压出来的jingye顺着指缝流了出来,整个娇嫩的阴户都给捏得变了形,小盈痛得直喊,白玉般的双脚不断踢打着虎爪刘的脸,吹潮的潮水也在指缝中喷了出去,四溅在地面上。

    武师们的情绪推到了极点,都兴奋地大喊着。

    还有人趁机过来抓住她晃动的酥乳,狠狠地捏了一把。

    眼看小盈再被折磨下去不死也会残废,一直守在外面的仆人赶紧进来解围,把狼狈不堪的小盈抬出来,交给专门负责女奴的丫环。

    尚未尽兴的武夫还大声说着侮辱小盈的话,但对于骆家的规定倒是一点不敢违反。

    女奴被毒打是经常发生的事,负责这事的丫环也见怪不怪,她们给小盈的下身和身上有伤的地方上了点药膏,然后把她领到骆镇强那。

    骆镇强看到小盈的狼狈样,哈哈大笑一番,然后一挥手说:「把她抬回去,我今天累了,要休息。」

    「是。」

    毕恭毕敬的丫环把小盈给抬了回去。

    骆镇强有个嗜好,特别喜欢白皮肤的女人,因此他的女奴都是关在黑暗的牢房里的,不让她们晒阳光,让皮肤更白。

    小盈回到自己的单人牢房里,这是个黑暗的牢房,门上也只有一个小窗口,黑乎乎地什么都看不清。

    小盈摸着找到床,刚在床铺上躺下,送食物的丫环就进来了。

    推着装满衣服和食物的木板车的丫环来到小盈面前。

    「小姐,你最喜欢的小吃来了,吃点吧?」

    那个丫环把门关紧,对着小盈轻声说。

    「哇。」

    小盈一反刚才的软弱样,手脚麻利地跳了下来,接过那丫环拿过来的食物大吃起来。

    「小姐,你伤成这样,不如算了吧,我们回去。」

    丫环说道。

    小盈却瞪了她一眼,说:「回去?不,他们打得我这么惨,明天看我怎么报复,嘻嘻。阿玉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小心自己,别让人看出来了。」

    「不会的,我一直很小心,而且骆二爷很有规律,白天不会点你的。」

    阿玉回答。

    小盈接过阿玉拿过来的衣服,一边穿一边说:「那个叫什么猫爪刘的,下回再遇到我融霜,我叫他变成猫面刘,哼。」

    她脸上满含笑意,像是想到了什么古怪的点子。

    「那,小姐你小心,我们出去吧,今天晚了点,要是再晚点就不好出去了。「阿玉帮融霜系好兵器,戴好面罩,然后让她贴在自己推过来的车下面,打开门走了出去。守卫的家丁对送衣服和食物的阿玉颇为熟悉,看都没看就放了她出去。木车并没有走出大门,只是离开地牢来到大院里,融霜从车底下钻了出来,轻轻一跃,身影已经到了墙上,然后再一跃就在黑暗的夜里失去了踪影。对于白衣少女融霜来说,天亮前要随便找个地方睡觉,而到了白天,另一种生活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