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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d line伏黑家的饭⑦

    

bad line——伏黑家的饭⑦



    阅前说明:角色死亡预警!

    辞退家政阿姨和园丁后,待在家里无所事事的甚尔承包了日常家务和照顾庭院的任务。孔时雨的效率很高,邮递员送来的包裹里还友情附赠一本《东京爱情故事》的纪念册。

    夹在扉页里的纸条像是随手撕下来的,潦草地写了两句,没有署名:你还意外是个老派浪漫的人啊,伏黑,有空去梅津寺町的车站转转,不去怪可惜的。

    甚尔把纸揉成一团,对准五米外的垃圾桶正准备扔出去。抬起的手臂停在半空,过了几秒,他沉默着摊平纸张,默默夹回册子里。

    在他颇为豪放不拘小节的照料下,从春天步入夏季的小花园一改往日精致婉约的风格,奶油般娇嫩的花朵肆意盛放,压弯了枝头。

    后院里的花开得过于繁盛,抱着不用白不用的心态,他干脆每天都折一把,刮掉细刺后插在客厅花瓶里,浓郁的馨香浸透了空气,丝丝缕缕地渗入落地的窗帘和发丝。

    芬芳扑鼻的蔷薇成为镇上许多人对新搬来的伏黑一家的初步印象,一家三口都很年轻,年纪最大的伏黑先生看起来也不超过四十岁。

    前不久转到久万中学就读的转校生是他的儿子,面容清秀不苟言笑的少年给人一种很不好接近的感觉。

    擅长照顾花草的伏黑先生有一位非常美丽的太太,循香而去的街坊邻舍中有几位曾有幸见过她一面,隔着占有欲极强的伏黑先生和满院的蔷薇。再多看一会的话,吃醋的伏黑先生会随手折下一束花枝赶人了。

    那么伏黑先生的儿子在学校里整天冷着脸的原因也找到了——毕竟父亲新娶了一位漂亮的小夫人,而后妈的年纪又跟自己差不多大,作为前妻留下的孩子,再装作怎么不在意的样子,心里总归有些不舒服的吧。

    莫名其妙被同学和老师“重点关心”的伏黑惠:???

    气温一天天升高,日历上划满红色斜杠的一页被翻过。显怀的小孕妇换上更加凉爽的丝绸睡裙,被子也换成轻薄舒适的蚕丝被。

    放学回家后惠做的第一件事是去检查花的情况,连日的高温和体内迅速发育的胎儿消耗了她大量的精力。她沉睡的时间越来越久,吃饭时眼睛也常常困得睁不开。

    “伏黑同学今天怎么没来上课?是身体不舒服吗?”

    “我在老师办公室外听到他像要去医院的样子……”

    “啊?他身体不舒服吗?”

    于是伏黑惠同学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多了一个身体不好的标签。

    “您的夫人身体各方面指标不错,只是缺乏一些活动。”女医生看着手里的检查报告,“有空请您带她多出去转转吧,适当的运动对生产也有帮助。”

    伏黑甚尔神情凝重,眉头紧皱,或者说陪同孕妇就医的两位男性家属表情都慎重得过分,像在什么千钧一发的拆弹现场而不是医生诊疗室。

    被他们夹在中间的孕妇倒是没心没肺地摸着肚子,神色很放松,一时间让人搞不清到底是谁生孩子了。

    “请问什么运动比较合适,一天控制在多少的运动量比较合适,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吗?”伏黑惠拿出笔和纸。

    “呃,其实不必如此……”她明智地选择改口,“散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两位家属的神色终于放缓不少,只是……医生困惑地想:伏黑先生怎么好像有些失望的样子?

    惠重重踩在心猿意马的老爹脚上。

    “啊对了,现在三个月是可以做B超看到胎儿的,需要我帮你们预约一下吗?”

    “是的!”父子俩异口同声地说道。

    护士用B超探头在孕妇涂着耦合剂的肚皮上缓慢滑动,拉起帘子的小隔间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仪器灰蒙蒙布满雪花点的屏幕上。

    甚尔难以置信,震惊地叫:“怎么长着四条胳膊和两个脑袋?”

    本来还想说恭喜的护士小jiejie:……

    听见里头混账老爸发言后冲进来的惠:……

    她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伏黑先生,请您不必慌张,这是双胞胎。”

    三个月的危险期一过,晚上偷摸爬起来搞夜袭的男人和少年在二楼走廊中部的卧室门前撞了个正着。

    双方在走廊上僵持不下,珍贵的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

    “一人一次?”

    “一人一次。”

    安谧的夏夜褪去了白日的灼灼热浪,清凉的夜风徐徐吹动帘下的薄纱,让美梦染上恬淡的玫瑰色香气。

    他抚上女孩冰凉滑腻的肌肤,像抚摸洁白的瓷器。她屈起四肢,保护臃肿的腰腹,甚尔按了按花的小腿,有些浮肿。

    木床轻微的咯吱声混入窗帘的沙沙声,朦胧昏暗的房间,缝着蕾丝花边的裙摆被一只手无声地推高,堆在缓缓起伏的腰侧,露出因受孕变得愈发饱满的臀瓣,仿佛在欢迎他们。

    小巧的棉质内裤被少年的手指勾住边缘,褪到腿弯。拉下贴身衣物的瞬间,伏黑惠变得口干舌燥起来。

    少女白若透明的腿根夹着一朵还未绽放的的淡粉花蕾,屈起的指节轻巧贴住沉睡的花朵。薄软的花瓣虚虚闭拢,稍一用力便向两侧张开,惠的指背碰到了干燥的柔嫩xue口。

    他绕着那里轻轻打圈,指甲刺激xue口周围薄薄的黏膜,很久没有被撑开的入口小得几乎看不见。

    宽松的睡裤里胀硬的性器支起一个小帐篷,口袋中的避孕套早被体温捂热。欲念像水沸时的蒸汽般升起,但惠只是浅浅戳入一个指节,耐心地逐步扩张。

    好在回忆的洪水一旦开闸,即便是深深陷入梦境中的身体也会对熟悉的抚触作出相应的回馈。她的声音里带着不自知的轻喘,又像是梦呓。狭窄的单人床上挤着三个人,而她的嘴里挤着自己和另一个人的舌头。

    手指和甬道缠绵的水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粘腻得像在接吻。真正发生在唇舌间的交缠反而低调极了,甚尔捕捉到塑料包装被撕开时的刺啦轻响。

    和成天待在家里能三天两头找花解决问题的甚尔相比,惠是实打实禁了整整三个月地欲。能忍到现在才进入正题,他也佩服小鬼的忍耐力。

    眼尾发红的少年轻喘着收回手,指上闪过微弱的水液反光。他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安全套戴上,然后一并侧躺下来,笔直的欲望对准湿软的入口,扶着她的腰慢慢插了进去。

    好棒……被吃下去的地方如同浸泡在暖洋洋的泉水里,他挺动腰胯,耳后烧起热火。刚进来时咬得很紧,但过一会黏膜和褶皱就柔媚地缠上,隔着薄薄的乳胶套都能体味到销魂蚀骨的吸吮感,像没有吃饱的婴儿讨要食物。

    侧入的姿势可以更好地把握进入的程度,避免伤到肚子里的胎儿。甚尔的手按在花衣襟下柔软的乳rou上,被撞得一颤一颤的小兔子主动往他手心里跳。上下夹击的双重快乐让她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呻吟声也变得高亢响亮。

    惠斜向上轻柔地推挤紧致的宫口,没有进入,只是用自己的方式让它回忆之前被教育的记忆,紧闭的小口不一会儿就翕张起来,吐出汩汩爱液的同时懂事听话地吸啜起少年人笔直上翘的yinjing头部。

    小床吱嘎吱嘎地叫到后半夜,惠摘下沉甸甸的安全套,打结防止jingye溢出。被磨得湿漉漉的花瓣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休息一下,合不拢的xue口又被插入一根粗长的欲望。

    肚子里装着两个小家伙的姑娘捧着圆鼓鼓的肚皮,像一只被分开双腿仰面朝天的小青蛙。拉开的腿根被剃光毛发的光洁耻部撞得啪啪响,跪在床边摆动腰胯的男人握着她的大腿,好让欲望入得更深。

    花下意识地直起身体迎合他,惠的手指陷入白腻的胸乳,挺立的乳尖戳着他的手心。粗暴的疼痛教育显然比温情的鼓励教育让她记得更深。

    但不知她的丈夫用了什么方法,被父子轮流侵犯的年轻mama始终没有从梦里醒来,或许是潜意识里也在渴望性爱的欢愉。半软的yinjing拔出去的时候,她着急地绷紧肌rou,惠听清她含糊不清的声音,嫉妒地吻住那张吐出挽留言语的小嘴。

    协议作废了,花是被……醒的。床下丢着好几个装得满满的套子,床单弄得皱巴巴,颜色深了一个度。

    从某些方面来说,进入性爱安全期的孕妇没有例假的困扰,对某些取向特殊的人群而言,摄入大量营养变得前凸后翘的丰腴身材反而更具诱惑。食髓知味的年轻父子得空便拉上帘子,和肚子浑圆的小mama在屋子里干那事,变相补齐了孕妇每日所需的活动量。

    某日年轻的后妈被继子放在洗手台上检查胸部,身高和身材都有隐隐向父亲看齐的趋势。惠埋首在花涨了好几个cup的胸前,轻轻吮吸一侧的乳尖,一股温热的液体落到舌面上。

    他愣了几秒,吐出红嫩的突起,轻轻揉弄几下发育的小兔子,艳红的乳尖渗出几滴稀白的奶液。

    意识到自己刚刚喝下了什么后的惠脸瞬间红透,正巧这几天花的胸口又涨又痛,现在一下子流出东西后一下子变轻松许多。见他只是呆呆地盯着胸前看,花忍不住抬手覆住惠的手背,把没出奶的另一边往他手里送,“惠,另一边,也要。”

    伏黑惠没有回答,但他的身体远比嘴巴诚实。

    秋天临近,院子里的花开始渐次凋落,枯黄的叶片脱离枝梢,铺出满地绚烂的金黄,像是逝去前最后的绽放。

    不知不觉花的预产期也快到了,沉重的负担让纤弱的母亲直不起腰。

    她开始习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丈夫的胳膊打盹补眠,因为晚上总是睡不安稳。虽然常规的产检没有任何问题,但现在甚尔和惠都不敢碰她高高隆起的腹部。

    某个深秋的午后,花忽然叫肚子痛,裙子很快湿透的孕妇被丈夫火速送到医院。虽然两个孩子在出生前很安静,但出生时却折腾得厉害。惠接到消息从学校赶来的时候,花还没从手术台上下来,亮起红灯的手术室大门后传出饱含痛苦的呻吟。

    一个护士抱出两个浑身皱巴巴的红皮猴子,但一直等在外头的两个男人都顾不上去看裹在毯子里的孩子,他们急切地围住护士,脱口而出最关心的问题,“花怎么样了?!”

    “孕妇产后大出血,需要急救!家属在哪,快过来签知情同意书!”另一位从门后出来的护士提高音量,尖锐的女声回荡在走廊上。

    伏黑甚尔手脚冰凉,话语被耳朵接收却无法传达到大脑,重重敲击心脏。

    一种可怕的预感击中了他,巨大的恐惧令他一时失声。

    没有花的冬天要来了。

    作者有话说:后日谈是甚尔在那本东京爱情故事纪念册里夹的日记,以下是部分节选。

    花,时间过得好快,蔷薇和三轮已经半岁了。带小孩真是一件非常辛苦的活计,而且还没有报酬。蔷薇总是抢三轮的奶喝,弄得他半夜三更又哭又闹。搞不懂小孩的心思,把他们分开不愿意,在一起又打架。

    到现在我才能勉强抽出一点空闲,真可怕啊,不知不觉被两只小恶魔吃掉了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本该觉得生气才是,可一想到了他们身体里流着你的血,就再也无法生气了。

    当初是你把惠一手带大的,真厉害啊。对了,说到惠,他决定去做幼师,就在镇上的幼稚园。

    ……

    隔壁的坂田老太太问我有没有开花店的打算,我想想还是算了,一家只卖蔷薇和三轮花的花店,怎么想生意都不会好吧。

    ……

    本来打算和你一起去参观《东爱》拍摄地点的,到时把孩子们丢给惠就好。

    ……

    院子里的蔷薇又开了,很美。

    附注:写的时候没想到蔷薇的花语是爱的思念,三轮花是遥远的想念,也算个小彩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