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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道(mob何蓝,中元节特供,很阴间,注意预警)

    

    我带着两个弟兄逃到山上已经三天,实在饿得不行,到山下找吃的。这里地势奇险,公路都修不进来,走了大半天一个人影都没有。

    小唐在我身后抱怨:“还不如被抓了算了,至少饿不死。”我冷笑一声:“枪子儿给你喂饱,再多废话就把你剁了。”

    “也不知道老大他们现在咋样了,”阿齐在旁边嘀咕,“我们抢了那么多钱,三哥,抓到的话一下子就给毙了吧。”

    我说那么多钱,给咱们分的能有几个子儿,没那么严重,想了想继续道:“你们不知道,我……他们还抓走一个条子,最后估计也没留活口。”

    两个人听到都不吭声了,我说能过一天是一天,别他妈没精打采的。走过前面的树林应该就快下山了,再过几个小时天就黑了,我催两个人脚底下放快,耳朵也灵醒着,哪怕抓只兔子烤了也好。

    又走了大概一个小时,我们终于找见一条歪歪扭扭的土路,应该是附近村民经常上山踩出来的。路边有只破篮子,里面零星几张纸钱,被风吹得乱飘。

    七月十五祭先人。小唐皱了皱眉:“妈的,真不吉利。”我心想你都干这行了还讲究什么。这荒山脚下的树长得高大,枝叶茂密,头顶太阳光都给遮严实了,越走越黑,我心里正奇怪,前头突然传来一阵响动。

    路上一个人影也没,阿齐拍拍我:“左边!在林子里。”三个人后退几步躲到树后,只见前面树丛动了动,几秒后伸出一只手。

    村民啊,我悬着的心放下来,这几天被追得实在怕了。我准备让两个弟兄抓住这人问问路,刚准备张口,话就被生生卡在喉咙。

    妈的,真是见鬼了,这不是之前我们抓的那个警察么?我把手放下让他们先等等,自己其实已经腿软了,强装镇定,指甲快把树皮给扣下来。青天白日的,七月十五怎样,总不可能真的见鬼。

    这警察好像叫何蓝,抓到当晚受了点伤,被我们发现是个双性人,领头的二话不说就把他强jian了,后面强jian变成轮jian,几个小领头的都把他上了一遍。这小警察连女人的奶子都有,下面那口sao逼我也尝了,又紧又嫩还带着点血,估计被jian之前还是个处女。就是轮到我的时候人已经被cao傻了,趴在地上敞着逼啊啊乱叫,跟rou便器没什么两样。我cao完后面还有俩人,不知道把他怎么弄了,第二天就再没见他。领头的也忌惮条子,让我们都把嘴闭紧,却死活不说何蓝的下落,没想到今天在这儿碰见。

    这么说来,领头的只是没把人看好,让人给跑了。我咽了咽口水,心想他身后林子里不会都是警察吧。

    何蓝好像早就发现了我们,走到路边朝我这看,见我们不出来还不耐烦地点了根烟,手放在眼前挡太阳。我看他手上白白净净,一丝伤痕都没有,不过衬衫上的裂口还在,是刀伤所致,周围的血迹已经干涸。难道……他是一个人追过来的?

    我招呼小唐和阿齐,三个人一起走上前去。我心里还是有点儿发怵,实在没别的话说,强笑了一下道:“何警官,被cao了那么久还能有劲儿追过来?”

    何蓝把烟灭了,看了看我身后两个人:“你活腻了,后边还有两个。谁知道你们领头人的下落,跟我回警局戴罪立功,不会重判的。”

    他声音还是沙哑的,估计是前几天叫得太厉害。“戴罪立功?”我笑了:“你带了多少人过来?说不说我们都会被抓,不死也关个几十年,有什么区别?”

    何蓝眼里带了一丝嘲笑:“要是人多,你们早被抓了,用得着我在这好言好语地问话么?”

    我心中一怒,说我这两个兄弟还没cao过你的sao逼,何警官,我们不在乎活多久,爽了就行。我回头看他们:“要不要试试?三对一,别怂啊。”

    这大发善心的小警察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以为多说几句好话我们就真能听他的,可惜现在被我们捆住手拖进了林子里。这地方雨才刚停,草地上都是泥,何蓝被扔在地上,腰上未愈的刀伤让他毫无反抗之力。他看着我们脱裤子,眼里没什么恐惧,只冷冷道:“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

    阿齐直接给笑了:“警官,你都这样了还威胁人呐!”他转头看向我:“三哥,我先?您都偷吃过了。”

    我点点头,手握着jiba看阿齐把何蓝的衬衫哗啦一下扯开,露出一截白色的裹胸。他之前里头穿的还是内衣,只不过早就被我们撕了,现在不知是哪找来的白布。阿齐骂了一声cao,惊讶地看向我,我笑着点了点头:“看看,奶子还挺大。”

    何蓝像变了个人,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扭动身子骂着让我们滚,白白的小脸挂了几滴眼泪,一幅被欺负惨的模样,看得我都硬了。阿齐故意一圈一圈把那裹胸解开,剩一圈的时候抓着奶子使劲揉起来:“何警官,奶头都立起来了,这么大一颗,是不是奶过孩子的?”

    他使劲一扯,白布全部散开,何蓝两只雪白的大奶弹了出来,上面两颗奶头前两天被咬得太狠,现在还红肿着。我站到他们旁边撸管,发现上面的奶孔都张开了,感觉被插过什么东西。

    阿齐抓着奶头大力揉捏,说警官你怎么不扭了,再扭扭奶子给我们表演一下。何蓝被捏得很疼,呜咽着低叫,奶头被男人拉得很长再弹回去,但死活都不肯再扭。阿齐抽出皮带,折了一下猛地往何蓝奶子上抽去,小警察发出惨叫,想躲却被男人死死压住,两只圆圆的奶子被皮带抽得变形,上面布满红肿凸起的印子。最后几下是照着奶头打的,何蓝痛得满脸都是眼泪,张开的奶孔呈现血色,阿齐抽得更欢,一边抽一边欣赏奶rou剧烈的波动。

    “啊!!……啊!……停!”何蓝叫得嗓子都哑了,阿齐这才放下酸软的手,随地捡起一根细细的树枝,对准被打破皮的奶孔插进去。“妈的,追了我们这么久,老子跑得快累死了!”粗糙尖锐的树枝一下一下凿着柔软的奶孔,何蓝痛得开始发抖,腰上因为挣扎沾满了泥,黑白对比强烈,看得我更硬了。阿齐没再折磨何蓝,扯开裤裆把jiba塞进奶子间来回抽插,guitou顶着何蓝的嘴,威胁道:“警官,再不舔,我就把树枝插你奶头里。”

    可怜的何蓝哭到打嗝,被迫张开小嘴含住阿齐粗大的guitou。他嘴角的伤口竟然已经恢复,不过此刻又被jiba撑到极限,估计又要流血,嫩红的软舌按照阿齐的要求来回打转,对着流出腥臊液体的马眼不断舔吸。“sao逼,这么会舔。”阿齐把jiba抽出来,把何蓝下半身脱了个干净,两条细直的腿白得发光,沾着地上的黑泥无力地分开。

    何蓝下边的女逼肥厚粉嫩,我几天没见都看着口干舌燥,阿齐把两条腿折起来贴在何蓝胸口,下面完整露出,yinchun马上被脏手按着揉来揉去。“三哥,这他妈真像没被破开的,你真cao过?”他边问边揉,两瓣yinchun都被搓红了,我点点头:“外面像处女,里面特能吸。”

    阿齐又揉了几下,指尖勾进去摸了摸,骂道:“欠cao的sao婊子,逼里都流水了。”他用力把两瓣yinchun扯开,里面湿红的软rou在他的注视下一颤一颤,yindao口还是个闭合的小rou圈,此刻又翕动着吐出一股股黏液。阿齐掰着yinchun直接舔了进去,舌头在内阴来回刮弄数下,把yin水涂满整个阴户,何蓝的痛呼改为难以抑制的低喘,下面挺翘的嘴唇被紧紧咬住,偶尔漏出一声呻吟。

    “嗯……啊……”阿齐听得心里痒痒,一手撸着jiba,一手伸进yinchun捏起那个红肿的阴蒂,小rou珠已经被刺激得顶开包皮,大半颗都露在yinchun外。阿齐快速按揉何蓝的阴蒂,小警察爽得大腿发抖,柔软的白rou都在颤动,逼里的yin液不停外流,把yinchun都沾湿了,最后被男人捏着阴蒂,张着大腿喷了个爽。

    “啊啊……不…啊!!……”潮吹的液体从尿道口喷出,透明的水柱高高扬起,再落到地上,其中一大半都歪在我身上。我抹了把脸:“阿齐,你他妈赶紧的,忍不住了。”

    阿齐cao进去一截就被夹着动不了,说这个sao逼怎么这么多水还这么紧,握着何蓝的膝弯快速地抽插。何蓝下面还没扩张过,咬着嘴唇忍痛也忍不住,被guitou顶得眼泪哗啦哗啦落下,yindao口一圈rou都被cao肿了才勉强吃进去大半根。阿齐一鼓作气,硬是用蛮力把yindao深处紧咬的rou也cao开,爽得直叹。

    我知道他里头的软rou皱褶很多,还泡满温热的yin液,guitou被裹着猛吸,有一点儿忍不住都会射出来。阿齐抓着何蓝晃动的奶子猛cao,jiba全根没入,抽出大半再狠狠捅进去,把里头的yin水都挤了出来。阿齐不知道有多久没cao逼了,胯骨把何蓝屁股都撞红一片,皮rou拍打声盖过咕叽咕叽的水声,把旁边年轻的小唐看得快射出来。

    “啊!!…啊!…嗯……”何蓝应该被cao到里头的敏感点,晃着奶子叫个不停,一点没有刚才大义凛然的样子,眼瞧着又快被cao傻了。我看他逼口都被cao出来一截,跟那天被轮jian时一模一样,看来还是没恢复好。那圈烂红的软rou沾满yin液,像小嘴一样紧紧吸着jiba往里捅,何蓝被顶着敏感点又高潮一次,口水都流下来了。

    “cao!sao逼,干死你!”阿齐被吸得太紧估计也不想再忍,大力cao了十来下就射了,抽出来时里头的jingye缓缓流出来,我看着眼红的小唐,抬了抬下巴:“你去。”

    阿齐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精气神都给射空了似的。何蓝的逼口再吃进一根jiba,被cao开的yindao松软湿热,小唐插了几下就全进去了,趴在何蓝身上玩那对大奶子。他还挺会的,红肿的奶头被他吸得嘬嘬响,捏着凸起的阴蒂揉来揉去,把这小警察伺候得直哼哼,之后才抱着腿狠狠cao逼。

    “啊……啊啊……不!……”小唐一边cao一边抠何蓝的尿道口,听见身下人被摸得一直叫,笑着说警官,喷一次让我看看。下头jiba估计也在找敏感点,等何蓝叫声拔高时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guitou顶在那块软rou上不停摩擦撞击。他双手掐着何蓝的奶子,jiba一下一下往深处凿,低头看那个肿起的尿道口开始快速收缩,过了几秒水柱就喷了出来,随着被cao的动作一股一股落在他身上。

    何蓝快被cao崩了,下面吹着水嘴里还喊道:“呜…啊……别cao了……求你……”他说一个字水就喷出一股,最后淅淅沥沥地滴了几滴,小唐趁着他高潮时yindao紧缩,cao逼的动作更猛,露出的那圈软rou都快松得夹不住jiba。他又掐了几下奶头,手指按住何蓝圆鼓鼓的小腹:“警官,憋了这么多尿,不如一起尿出来吧。”

    何蓝使劲摇头,被小唐顶在zigong口时叫都叫不出来,鼓胀的膀胱被大力挤压,他真的要憋不住了。“何蓝警官,之前被多少人轮了,zigong里都有宝宝了么?”小唐应该找准了位置,抽出大半再猛地cao入,只听见何蓝惨叫一声,zigong口再次被人强行破开。

    “妈的,zigong里这么紧……”小唐掐着何蓝的腰大力挺胯,guitou估计已经顶了进去,不顾小警察的痛呼加快了cao逼的速度。何蓝被插着zigong又去了一次,小肚子都挺了起来,小唐闷哼一声,手上用力一按,何蓝的尿孔就控制不住地喷出大股黄色的尿液,哗啦哗啦尿了一地。

    “快看,他真尿了。”不知道他为了追我们到底憋了多久,小唐又cao了他五分钟,尿液还在一点一点喷出。小唐cao着何蓝的宫rou四处乱顶,zigong壁被顶出一块凸起,他兴奋地上手摸了摸,引起何蓝几声崩溃的呻吟。

    “何警官,叫什么?这是哪儿正挨cao呢?”何蓝又被cao傻了似的,两条白腿大大分开,叫了几声哭道:“呜…啊…zigong……zigong被cao开了……”小唐听得直上火,说你他妈就像个荒郊野岭的rou便器,今天追我们都是为了挨cao来的,何蓝听了还傻傻地点头,哭了几声又道:“啊!!…啊…要被cao穿了…求你……”

    我心说你那天都没被cao成这样,今天怎么像个卖yin的婊子,故意勾得人jiba都冒火。小唐cao了几下射进何蓝的zigong,顿了顿说:“警官,我也想尿呢,你说尿到哪?”

    “这里…尿进来……”何蓝像个发情的母兽,嗓子都叫哑了还求着男人尿他逼里,小唐顶着他的zigong痛快地尿进去,烫得何蓝呜呜地叫,尿液顺着yindao被挤出来一大片。

    这小子尿完才想起我,看着我大气都不敢出,慢吞吞站起来,说自己头好晕,cao太狠了。我让他别废话,摆了摆手打发他到路上看还有没有人来,自己走到何蓝腿间,看着他一片狼藉的sao逼,抬脚就踩了下去。

    那双含满水液的眼睛瞬间睁大了,眼角弯弯的又流了几滴泪水,摇着头道:“呜…cao进来……不要踩……”我根本不理会他,鞋底在逼上来回碾磨,把里头的脏东西都往外挤,黄白相间的一摊水液慢慢流到了地上。

    我抱起何蓝换了个地儿,把他脸朝地按着,屁股高高抬起,jiba顶着逼口就cao进去。即便被轮了这么久,里头的yindao还是紧致有弹性,一圈圈褶皱的软rou夹着jiba不放,吸着guitou往里吞。

    “啊啊!…啊……唔……”何蓝叫得像个经验丰富的妓女,下面的sao逼被我顶着zigong口碾磨,我从背后抓着他奶子来回揉捏,问他被干了这么久,为什么奶都流不出来?

    他脑子晕晕乎乎,撅着屁股道:“啊…嗯……怀孕了……怀孕了才有……”真是给cao傻了,我扬起手大力扇他的肥屁股,之前留下的红痕和淤青竟也全好了,雪白的一团rou被我扇得乱颤。何蓝哀哀地叫着喊疼,但zigong颈都张开了,紧窄的rou管子不停吸着jiba往里插。

    我骂道你他妈就等着怀孕吧,等我死了,你最好生下来给我养着,jiba插开宫颈直顶进软热的宫腔。何蓝脸贴着地大声yin叫,宫rou紧紧裹着guitou吸吮,我大力cao了几下,jingye全喷进他翕动的zigong里,抽出来时还把他屁股抬得更高:“别流出来,好好吸进去等着怀孕。”

    我提上裤子,也觉得自己浑身无力,真是奇怪。这时小唐走过来,站都站不稳,脸色很差:“哥,这么久了一个人都没有啊,路上飘来好多纸钱,天都黑了,咱要不继续赶路吧?”阿齐也走过来,脸色煞白,说咱快走,又指了指还趴着的何蓝:“那他怎么办——啊!!!什——”

    阿齐话都没说完,忽然惨叫一声,裤裆里涌出大股鲜血,浑身痉挛着倒在地上。紧接着是肚子,好像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破开了,内脏流了一地,喷了满地的血。

    我浑身发麻,紧接着是小唐,他还没来得及跑远,肚子就炸开一片血花,轰一下趴在地上。两个人好像都没死绝,浑身无力发出刺耳的惨叫。天完全黑了,我僵着脖子回头,哪里还有路?这分明是鬼门大开的鬼道。

    旁边的何蓝突然动了动,自己翻了个身,一片狼藉的下体还敞着,眼神里的光倏地一下灭了,浑身的肌rou都rou眼可见地萎缩凹下。我吓得双腿像灌了铅,动都不能动,眼睁睁看着何蓝温热丰软的rou体变成空荡荡的躯壳。

    他倒在地上,又突然站起来,一瞬间竟已换了个身体,原本赤裸的rou体裹上那件浸了血的格子衫,腰上豁开一个大血口,正湿漉漉地滴着血。已死的何蓝慢慢走到我面前,却没发出一点声音,全身都像飘在半空中。

    “我,给过……你机会……了。”他吐出的气息冷得像冰,沾满血的手轻而易举插进我的胸口,剧痛中我已经喊不出声,双眼瞪得老大,但声音依旧听得清楚:“还差……一个人了,你们等着……地狱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