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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

    

不安



    通常alpha的易感期维持在一个礼拜左右,在这期间,他们呈现攻击性上升、情绪波动起伏大、感知过载等状况,惯用的手段是抑制剂,或是和一个omega相伴。克蕾曼丝清楚这些知识,但真正地设身处地面对时,往往与理论差距太大。

    首先,她走的是一条并不常见的道路,和她枕在一起、共用一床被铺的是一个alpha;其次,这位alpha并没有贡献出自己的女性生殖器官,好让她插一插、磨一磨,释放负荷。克蕾曼丝的蜜xue和宫腔里含着晃悠的精水,被体温焐得好热,像是原先就应该存在于她的体内一般,而正确的做法是,在一次性交后的清理中,克蕾曼丝需要分开双腿,让另一个人的手指探入,在较深的地方勾弄,带出白而黏稠的体液。要不然对身体不太好,伯纳黛特说。

    这就是问题所在。克蕾曼丝对分化没什么想法,如果是omega,她会努力爬上伯纳黛特的床;如果是beta,她会努力爬上伯纳黛特的床;如果是alpha……没有如果,她的yindao里正被另一根yinjing塞满。伯纳黛特很喜欢缓缓撑入的触感,极窄而又极软的甬道被人为地cao进,如同一层层地、抽丝剥茧般地打开对方,从心脏的跳动到肌理的走向,她将可以再无遮蔽地洞彻这个人。这比单纯性器的摩擦还要迷人得多。

    克蕾曼丝低头看自己的下腹,少年人的性器微微挺立,其下是隐现的艳红阴蒂,rou缝则费力吞着,要把那根凶器全吃进去。alpha的易感期,信息素似乎只是某种助兴的工具,它们也确实有些用处,克蕾曼丝的鼻尖绕着白松香的气息,并不压制掌控或引入情欲,只是浮着缠绕。还剩下的生理周期里,她的生活被划分得极为规律,休息、补给、性交。alpha的信息素和体液并不能完全抚慰需要得到照顾的身体,伯纳黛特只能尽可能地和她多呆在一块,不仅是皮肤贴着皮肤,嘴唇贴着后颈,性器也时刻和脆弱娇嫩的xuerou紧密接触。伯纳黛特翻着文书、请愿,衣着华贵而整洁,领扣系到修长脖颈下的最高处,手背白皙平滑,其下的骨节血管若现着,一副温润模样。正是这样的手缓缓上抬,指间夹着乳尖,如同捏着一枚简单的棋子般轻易。

    而下身终于有些贵族靡乱的模样,性器埋着、隐着在两片水润的xue瓣中,不过也只是埋着,安静地分开别人的yindao,并无危险性的动作。伯纳黛特右手握着一支钢笔,rou眼无法窥见的法术随风般飘荡环绕,为她整理好面前翻飞的纸张,逐层叠好。她在某张纸的某几个词上画上圈,笔尖点了两下,指尖下意识用力,而后意识到自己的左手捏痛了克蕾曼丝。

    “抱歉,”她说,“我看东西看得有些烦。”

    她的心里更大声地说对不起,xuerou温顺地含住yinjing,像是暖热水流的按摩,而指间是细腻柔滑的乳rou,克蕾曼丝是需要安抚,才会这样缩在她的腿上和怀里,并没有想性爱的意思,而她抱着女儿,却总觉得小孩的身体又绵又软,犬齿发痒,实在枉为师表。

    克蕾曼丝明显心不在焉,随意点点头。被捏着下巴转过头来,亲亲脸颊,问道:“怎么了?”

    克蕾曼丝不知道怎么表达,或许是易感期的敏感——该死的激素反应,还是其他某种意愿达成后的空虚,伯纳黛特在床上、在书房里、在浴室……都和她发生过关系,然而伯纳黛特终究是一位年岁漫长的alpha,并不会为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所沉醉,路经闻到后觉得可爱甜美,想要占为己有。她可以引致她被诱导发情,时间却只有一晚!余下的都是被无奈纵容的帮助,随着易感期的即将结束,这件事像是水底的石头,在涌潮过后便突兀地立在池中。她朝伯纳黛特扯了甜蜜的谎言,保证这种关系的存续只有这一周,以骗取同情和怜惜,她当时想的是,会有办法的。

    克蕾曼丝很难产生自怨自艾的情绪,也不会觉得自己缺少什么魅力,这只是一个不对称、不恰当的细小节点,却引起连锁反应,使alpha的yinjing不能完完全全地进入她的宫腔,在那里膨大成结,接着信息素皆大欢喜地交混相融,宣告一个人彻底属于另一个。要是出现了这样被女王对待的omega,她不清楚自己会不会在盛怒之下使对方极其痛苦地死去。这是不完美的,她和女王之间不能够“哒”一声系住便再也不会分离的纽扣,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拴住一个人最好的方式是孩子,她记得有些消耗较大的法术,很为禁忌,是不是得去找找有没有能提升alpha受孕率的,最好今天就完成……

    愈创木的香气不再柔顺,时而浓重时而轻微地溢散,像是不安的呼吸起伏。伯纳黛特的指腹轻轻地按在后颈上,那块皮肤畏缩地停止鼓动,克蕾曼丝怔了怔,睫毛扫过,和她对上视线。

    “你的情绪不太好。”伯纳黛特说。手并没有从后颈拿开。

    “怎么了?”她重复,“是我让你不舒服了吗?”

    克蕾曼丝的嘴唇微动,她被抱在身上陪伴伯纳黛特度过了好几个白天,xue里一直深插着roubang,像极最为荒yin的某种服侍,软rou把yinjing吮到不能再硬,热度几乎灼着内壁,伯纳黛特才会放下笔纸,   在湿答答的甬道里抽送。她确认自己或许仍有一定的吸引力,包括身体和信息素,而被填满的充实感使人安心,只是这样的时光总是短暂,且将不复来。最终别过脸,说:“不是的。”

    腰腹还是被握着上提,yinjing缓缓地要从xue道里滑出,伯纳黛特说:“不要勉强。”

    手腕被扣着握住,克蕾曼丝慌乱而急切,“不是的……!别抽出去……”

    伯纳黛特停下,和她对视一眼。

    “好吧。”她回道,同时松手。小孩被突然地下坠一小截,完整地吞进了最为硬挺粗壮的根部。克蕾曼丝还剩的几句话全被凿撞成了一摊边角圆润的碎片,断断续续地从嗓子里挤出一些喘息。伯纳黛特贴着她的后颈,吐气温热。她说:“是有什么事不愿意和我说吗?”

    “没关系,”伯纳黛特衔着那块皮肤,声音含糊,又拉长了,“没关系的,我会尽力让你快乐一点的。”

    被抽插带出的甜腻汁液打湿了纸张上的那个圈,以及其余很多的墨水痕迹,直到上面的字迹再难辨认清晰。克蕾曼丝侧躺在书桌上,一条腿被握着分开,另一侧的大腿则被上压到极限,湿漉漉的,翕合着的xue唇被动敞着,露出里面艳红的roudong口,因为反复碾进而略有红肿,随着喘息而蠕着挤出浅处的jingye。这种方式有效极了,克蕾曼丝被换了好几个姿势,头晕晕乎乎的,心想,至少今天,是没有力气再去翻什么法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