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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他隔著衣物捧握住她的胸部。他慢慢抱她伏在窗边的榻上,热烫地吻遍她娇柔的後背,而後用牙齿扯下她的衣裙,让她在他面前赤裸。娇柔少女背对他伏在月光下,那情景,瞬间就让他有些无法控制!“你知不知道,你的身子有多美……”他吻著她的腰,大手握紧她的腿,将她慢慢调整成在他身前跪起的姿势。“不……他没说过我美……”她小声回答他,臀儿翘起跪伏在榻上,侧脸贴著自己手背,眼眸空洞。身後的白鹤动作一顿,接著,就惩罚一样在她臀儿上轻咬一口:“不许再说他!”“嗯,我再说最後一句──请你帮我背叛他……然後,我要离开他,越快越好……”她闭上眼睛,等待他帮她完成背叛唐雨舟的仪式。“你的心属於他,怎麽背叛他?”他说著,长指轻柔的分开她的花瓣,俯首吻到她花瓣间。“啊……”突如其来的动刺激,让她轻叫出声,下意识往前躲闪,却被他握紧腿固定住。“别动……”他哑声命令她,舌一遍遍在她花珠和花瓣间舔滑,偶尔会用些力道刺挤她的蜜xue口,“乖,快点湿起来……”她压抑著咬著自己的手背低吟,却挡不住花瓣间传导来的一波波快感。“舒服吗……喜欢我这样吗?”他问著,薄唇吮住那颗已经肿胀的花珠放肆舔咬,指腹压开她的花瓣,让她最私密的部分敞露在他眼前。“湿了……”他放开她的花珠,邪气告知她,而後再度吻到她花瓣间用力吮吸,舌尖狂肆的往她体内挤。“不……不要……不要……啊……”她扭著腰想抗拒,却被他抱紧抗拒不得,他一再坚持这样,最後,她居然就这样被他推到了高潮。无力的倒在他身下喘息著,她自己也觉得好讽刺:她也认为自己很爱唐雨舟,结果在别的男人身下居然也能到……“告诉我你的名字。”白鹤将她转过身来,他覆在她上方,借著月光目光火热的盯著她的眼睛,紊乱的呼吸带著沈迷的欲求,“我要一边要你,一边叫你的名字!”(10鲜币)46这个程度,算背叛他了吧?46她躺在他身下,黑色的瞳眸还是宁静无波,他根本看不出她的情绪。“白鹤……”她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到这个程度,已经算背叛他了吧?”他眸中的火热一冷:“关他什麽事,这只是你和我──你不想要我吗?”“你不想要我吗?”──这句话,让她再次想起唐雨舟……“没有……你去床上等我,我马上就来……”给他一个还算甜美的笑容,她推著他坐起身来。隐约察觉到她的抗拒,白鹤虽然不愿在正火热之时停下来,但是喜欢她怜惜她,这是两人的第一次,他当然愿意尊重她的任何想法。他搂起她,在她额上轻吻:“小乖,我会让你完完全全忘记他,从身到心都属於我……”她柔顺的看著他,没有说话。“回答我,你愿不愿意?”等不到她给他的回应,他无奈俯首想吻她的唇,却被她侧脸躲开。他这才想起,到此,他还没有吻过她的唇。一个不愿意让男人吻自己唇的女人,一定是因为不爱……他都明白,但是,她越是这样,他越是想把她抓紧放在心上!两人默默对视一会儿,还是他先开口,情意深沈的说了三个字:“我等你……”他下了榻,转身往床帏走,刚走到床边,听到她说:“我不想属於任何人!”他回头去,却看见姜叶蓁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裙,长发披散背对他站在高大的窗台边。窗台外就是看似平静,实则水流很急的河面!白鹤惊惧的大吼,大步过去想拉她下来:“你想做什麽,快点下来!”她回头来看著白鹤,河风吹起她的长发飘扬,月光下,她的小脸上有一抹凄楚的微笑,瞳眸中却已经盈满泪光。“我想……回家……”她抬头看一眼明亮的圆月,泪珠就滚落下来。明天就是中秋团圆节了,今夜,就让这洛水河送她回平阳城吧……“你下来,我马上让船掉头送你回家!”白鹤上前拉住她的衣袖,可是却没能拉住她。她就那样跳下窗台,消失在他面前!恍然阳光晴好,花枝滴落著刚刚突然降下的雨珠,北海城城主府,唐雨舟握著一把伞循著两边开满蔷薇的鹅卵石小径往前走。繁花路径一转,看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默默站在一棵天女花树下看著前方,也不知她站了多久,浑身都被雨淋透了。他本想转身绕开她,却不知为何又走近了去,解开自己蓝青色的外袍为她披上。她回头看他,那双晶莹纯真的黑眸里隐去了深浓的忧郁,换上浅浅的笑意:“谢谢。”他轻轻勾唇一笑:“在看什麽,都不知道躲雨。”她转首再次看向前方,他顺著她的目光,看到不远处的窗内,姑姑唐礼韵和表妹明珠母女俩人额抵著额,一起捧著一本书在朗读──“雾霭去晨曦微凉雨後桃花落尽春已晓……”母女两人脸上的笑容极其幸福动人,唐雨舟不懂这女孩为何看她们看到泪眼朦胧。“她是我最恨的人。”仿佛能听出他心中的疑问,她轻声说,“她是我爹最心心念念的女人,因为她的存在,我和我娘在我爹眼中不曾存在过……”他微微凝眉:这女孩,该不会是来向姑姑报复的吧?“但是看到她,又觉得她这样的女人……与她相比,我娘和我,自然什麽都不算……我原谅她了,不恨她了……”她眼角微弯,那是想笑的,大颗的泪珠却滚落了下来,“如果我非要要怨恨,就怨恨自己命不好吧……”她说完後,就低头转身掩著眼角的泪离去了。他站在原地,看著她单薄可怜的背影在满蹊的花间渐渐远离,消失不见……“画儿──”他叫著她的名字想追上去,身形一动却从梦中醒来了──原来,那刚才的一幕不过是梦境。转首看看旁边空著的枕,他按著额头坐起来,回想刚刚梦到的那些,是他十六岁时去北海城看望姑姑时所发生的一件事,时隔快五年了,不知今晚为何会那麽清晰的梦到,而且还荒唐的叫那个女孩“雨画”──等等──他若有所思的抬起头:仔细想想那女孩眼角微弯的那抹让人心疼的弧度,她柔和的小脸,她哭泣的模样,再想她所说的话,对照唐姜两家的宿怨──那个女孩,莫非真的就是小时候的雨画?他们两人居然在那时候就已经有交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