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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玩笑,不料他一瞬间竟然真的作出了考虑。她扫过他已经冒出几根扎眼白发的鬓角,为那将来的可能的景象,一颗心烧热得颤抖。

“绍”她不作犹豫的,轻柔的唤他的名。她情愿在没有人认识他们的情况下,将他看成一个她正全心喜爱的男人,而非自己的父亲。

秦绍喉结滚动,竟然不敢直视她的眼神作出回应,捏了捏她的小手:“嗯。”浅浅一声。

秦秀秀被他牵着手走,感到花径两边花草植物的香气幸福地充盈在半空中,几乎令人心醉神迷。秦绍同样心头发热,冲动作祟下,他牵着秦秀秀走进湖心中央的亭子里。

这亭子不大,但眼下竟然没人坐着纳凉,秦绍揽着她的肩坐下,秦秀秀枕着他肩头仍觉不够,大胆地爬到秦绍怀里,倚着他的胸膛,双腿横放在他腿上,仰头与他亲吻。

秦秀秀粉唇娇软,秦绍的唇却薄而凉,唇纹都显得锋利。他的舌头却足够柔软灵活,钻进她的嘴里与她的丁香小舌相互纠缠,舔舐过一颗颗牙齿,扫荡舌苔的纹路,逗引敏感的上颚,秦秀秀被他舌尖勾弄得连同鼻腔发痒,眉眼泛出水色的红,秦绍知她经不起玩弄,改为拱起舌头重重擦磨她的软腭,同她共享彼此的气息,唇齿交融飘逸出暧昧的口水咂砸声。

晚风习习的夏夜,四周树丛中聒噪的蝉鸣声一浪高过一浪,半隐半现高挂的月船静谧地停泊在无尽星空中,就是在这大千世界一方古朴朱红的凉亭里,他与她静静享受着眼前心上人的吻和呼吸。

直到有小孩跑过惊扰了他们,秦绍方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备受蹂躏的唇,秦秀秀小口微张,不舍得轻易闭合,私心想要彼此唇齿牵连出的细细的yin靡的银丝再多留一会儿。

追小孩而来的家长看见了这一幕却轻咳了一声提醒以免有伤风化,只当父女俩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并未过多停留。

若不是路灯昏暗,细看秦绍也有点老脸泛红,“再走走?”他温声提议。

秦秀秀凭他牵着,心口浸在蜜水里,甜得化不开。

待你侬我侬地转过半圈,迎面却走来六七个嬉闹的青年男女。

秦秀秀本未在意,孰料擦肩了有数步距离后,那其中有一个男声如初梦醒道:“看那穿短裙的腿。”声音不大,却足够扎耳。

同伴里随即有人讥笑道:“你酒喝多了,我们都看过了,够玩十几年的啊。”

立刻有女声表示不满:“我还在你旁边呢!人家男朋友可比你帅多了也没见盯着谁望啊!”

“得了吧,我就这样,你少拿别人跟我比,再说那对一看就老牛吃嫩草,指不定什么不正当关系呢。”

“”声音渐渐远去。

秦秀秀心里狠狠诅咒着那个该死的男的,秦绍本来听到前面要转去兴师问罪的,偏偏最后被言中软肋,一时也脸色铁青。

秦秀秀忙拉着他疾走进公园后门入口处的小树林里,这里也算有名的情人林,他们途经数对情侣才终于找到一张空石凳坐下。

“那些傻逼的话你就不要在意啦。”秦秀秀亲昵地蹭他的下巴。

秦绍显然还在气闷中,却指出:“你不该说脏话。”他一向很看重对她的教育。

秦秀秀眨眨眼睛,有意转移他的注意力,凑近他耳边说:“某人平时不也sao逼婊子的骂吗?”

秦绍刻板地答道:“我可以,你不行。”

“哦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她沿着他的耳廓温柔地舔吻,直至将他的耳垂卷入口中,“可是我夸奖某人的大jiba,要他cao死我cao烂我的时候,某人不是也乐于接受了吗?”

她面对面分开两腿跨坐在他身上,短裙由此长度更为缩短到几乎走光。

秦绍额角突突地跳,却张开大掌覆盖在她的腿上。

秦秀秀故意抬起臀部,又照着他的手背坐下,把他的手压在屁股底下,自己不安分地扭动着,结实挺翘手感极佳的rou臀来回研磨着他十根手指。

“你”她眼睛里放射出幽暗的诱人的光芒,细声细气,“你想不想要呀?”

秦绍还没有回答,她凑上来堵住了他的嘴,激烈地吻着。

男人口腔里是清冽好闻的冰泉气息,矜贵上等,但秦秀秀知道他在情动时会呼出足以融化一切的热气,伏在她身上冲刺时也会发出困兽般的嘶吼,他并不是表面看起来这样冰冷,她希望自己是唯一那个能够燃烧唤醒他火热的心的女人。

她轻巧地面对他撩起前面的裙摆,短裙收紧的裙摆如伞般散开,险险遮住了他的腹下。

这样已经足够。天这么黑,又是在林子深处,附近都是亲吻爱抚的情侣,他们融入其中并不突兀,没人会分心观察他们究竟是在普通的亲热还是更进一步地媾和。

秦秀秀拉下他的裤链,将苏醒中的猛兽从内裤中释放出来。她抬起臀,阴户细小的口子已经湿滑水润得随时可以接纳他,她就用女孩儿最柔软的私处为他迅速勃起的jiba进行温湿水按摩,直到它充血暴涨如壮年男人的手腕粗壮,秦秀秀试图张手圈拢却不得,分外懒怠,便全权交予秦绍掌控。

秦绍也巴不得她安分守己一些免得他情难自制失控,十指狠狠掐进她两瓣臀rou里留下暗红的手指印,将自己抵送进她温暖潮湿的嫩rouxue。

裙摆毕竟遮挡有限,秦绍也不敢肆性妄为大出大进,因为是坐姿当外物入侵时秦秀秀本能反应绞得死紧,秦绍拍她的臀本意是想哄得她放轻松些,却适得其反激得她夹得更紧,一时间额头冒汗进退两难,活活停驻在她绞杀过分的甬道内滞步不前,秦秀秀阴户本便紧窒窄小禁不起长时间cao弄否则就会肿痛,偏偏秦绍jiba生得奇大,平常他惯喜猛cao也便罢了,如今和风细雨却无异于雪上加霜,粗长壮硕的一根jiba捅在少女的花户里,虽然被层层压迫的吸力绞得一时没甚动作,却足足将少女的肚子撑得鼓了起来。

秦秀秀这才明白什么叫自讨苦吃,捶他的肩带着哭音道:“撑爸爸人家难受。”

秦绍无法,又见她嘴上没个遮拦,拉着她小手抚摸上她的肚皮,从阴户下到肚皮那是真真切切鼓起了一根长rou条的形状,只差捅进胃里去,秦秀秀又惊又怕,小肚子也又酸又涨,秦绍却又压着她的手在鼓起的肚皮上按了一下,害得她瞬间委屈地直掉泪。

“爸爸坏”她哭啼啼的只会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