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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婉6 玷污爱子

    

杜婉6 玷污爱子



    接下来是平行时空杜婉和亲生儿子的故事,也很短,五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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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怀珍两岁时,父亲便离家失踪,母亲杜婉重金悬赏,仍寻无其人,他还记得杜婉含着泪坚忍地对他说:

    「我儿莫怕,便是你从此没有了爹爹,娘亲也是你一辈子的依靠。」

    杜婉在生下孟怀珍时,几乎去了半条命,原以为她与这孩子无缘,故而十分珍惜孟怀珍,只当自己从鬼门关走一遭,都是孩子将她拉回人世,母子俩感情深厚,一直共寝到孟怀珍十岁才分房。

    十六岁生辰那日,杜婉对孟怀珍道:

    「我儿已是能娶妻的年纪,饮酒无妨,只是不能过量,以免伤身。」

    那时他便觉得杜婉神色有异,但初次嚐酒,他十分兴奋,也就不以为意。

    酒精入喉,格外亢奋,孟怀珍躺在床上辗转无眠,半夜时,杜婉开了他房门进来,她极少进他寝房,孟怀珍玩心大起,想吓吓母亲,便闭眼装睡。

    杜婉走至他床畔坐下,轻声问:

    「珍儿,可睡着了?」

    又自问自答:

    「喝了不少酒,应当是睡了。」

    孟怀珍正要吓她,却又听她道:

    「珍儿,你原谅母亲,我行这事,该下地狱。」

    孟怀珍觉得奇怪,便继续装睡,随即感到杜婉用薄绢复在他唇上,气息也贴近过来,极低声道:

    「娘亲对不住你。」

    孟怀珍只觉唇上一热,他悄悄掀开一丝眼帘偷觑,竟见到杜婉紧闭双眼,吐出粉嫩的舌尖,隔着薄绢舔他双唇,孟怀珍心里讶异,连忙闭起眼。

    杜婉不住地舔着,将薄绢舔得湿透,那湿热穿过薄绢到了孟怀珍唇上,他鼻里嗅到杜婉久违而熟悉的气息,芬芳温暖。杜婉在他十岁后就不曾如此亲近他,孟怀珍一时间竟有些沉醉。

    杜婉舔吻他许久,叹息道:

    「我是个不要脸的下贱东西,不配当珍儿的娘亲。」

    孟怀珍这时仅仅只是讶然,还不太理解杜婉所言,于是他又用眼缝偷瞧,只见杜婉松开上衣,露出两团雪白的大奶子,用双手爱抚,羞耻地道:

    「天底下哪有我这样的娘亲,日日看着儿子便乳尖发痒,连…连那处都湿得不行,恨不能让珍儿入进来,好好cao一cao我。」

    孟怀珍这才明白过来,震惊得无以复加,娘亲竟是对自己生了男女之情。

    又听杜婉细声呻吟:

    「珍儿,求你揉揉娘亲的sao奶子!」

    只见杜婉闭着眼,双手不停玩弄左右两团绵软的乳rou,神情娇媚无比,孟怀珍从未见过娟秀娴雅的杜婉如此yin艳,yinjing竟跟着硬了。

    杜婉又用极小的声音轻吟:

    「娘亲的好大儿,这两只奶子都是要给你吃的!」

    说着便将乳儿餵到孟怀珍唇边,奶尖隔着薄绢轻轻顶弄他双唇,孟怀珍心不停乱跳,只觉得杜婉已不像平时端庄的母亲,更像勾魂摄魄的妖精,那红嫩的奶尖散发诱人果香,但他不敢张嘴去嚐,就怕惊吓杜婉。

    杜婉香甜的气息不断飘来,她还在孟怀珍耳际细细娇喘,道:

    「心肝珍儿,想要你用jibacao娘亲sao奶子!」

    孟怀珍还是个雏儿,那耐得杜婉这番挑逗,他阳物硬得发痛,但杜婉毕竟是自己最敬爱的母亲,他也不敢起身造次,脑中万千思绪奔腾,只由得杜婉在他身上作乱。

    杜婉拨开被子,见到孟怀珍腿间高高翘起,阳物把绸裤顶得紧绷如帐。

    她羞道:

    「珍儿可是在梦里梦见娘亲?这物竟也硬得厉害!」

    说罢,便跪伏在孟怀珍腿边,手捧着两只奶子,隔裤将孟怀珍阳物隔裤夹在双乳间轻轻挤弄,口里道:

    「娘亲这对下贱的sao奶子,玷污了珍儿纯洁的jiba,娘亲该死!」

    孟怀珍被刺激得热血澎湃,阳精瞬间穿透绸裤喷薄而出,落在杜婉奶子和脸上,杜婉全刮下来吃了,低声娇吟:

    「多盼望我儿这阳精,是洩在娘亲xue儿里!」

    她又小心舔去绸裤上沾染的精水,替孟怀珍把被子盖好,温柔地隔着薄绢在他唇上亲吻,后将薄绢收走,步出房外。

    孟怀珍睁开眼,抚着胸口,心仍跳得极快,他下了床悄悄尾随杜婉,直到她进入房内。孟怀珍沾了口水捅破窗纸,见杜婉爬上床,在昏暗的油灯笼罩下,掀开裙摆,翘起屁股,狗儿般趴着,原来她xue内早已含着一柄玉势,去到孟怀珍房里时,这玉势便一直在她xue内。

    孟怀珍看得脸红心跳,只见杜婉背过手捏着玉势抽插起来,碎吟道:

    「珍儿,cao得深些!娘亲的身子随你怎么cao!」

    孟怀珍听杜婉呼唤自己,语气媚浪yin荡,yinjing便又耸然立起,看杜婉将玉势不断送入湿淋淋的xue内,彷彿自己也cao着她肥白的大屁股,孟怀珍忍不住把手伸到裤里搓揉,随着杜婉摇盪起伏,射在了墙角。

    隔夜,杜婉又来到孟怀珍房里,孟怀珍刻意等她,自是清醒无眠。

    这回杜婉没有亲吻儿子,只是为他压实被子,摸着他脸道:

    「昨夜那般已是错,娘亲万死不足惜,只珍儿还未娶妻,身旁无人照顾,娘亲放心不下,是该寻个法子,以免再错。」

    她起身离房,孟怀珍又偷跟在后面,未料杜婉并未回房,而是走到孟府大门,外头已有车等着,显是早已约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