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她在他身上滴下的色情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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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蜡的快感在于什么呢? 是因为那处于忍耐极限的疼痛吗?就像原始人类喜欢穿刺身体,留下疤痕,在鲜血与痛苦中向其所尊崇的神灵献礼? 还是因为这个行为背后的禁忌意味?比如中国人总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主动戕害自己的身体岂不是最大的禁忌? 许秋白没有想那么多。 不知不觉地,对于某一特定性癖的偏好变成了对于孟朝她这个人的偏爱。 无论她想做什么,他都觉得很好,他都会陪她做。 当然,非要说出个所以然的话,或许是因为这其中的不确定性。 他的手脚绑在椅背后,整个人都无法动弹。 每一滴蜡油滴落的速度、频率和时机,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那么,是受谁控制呢? 他,是受谁控制呢? 答案呼之欲出。 再也不会有一个时刻,能像此刻一般,让许秋白如此清晰地认识到他正处于孟朝的掌控之中。 而他,无可救药地痴迷着这种感觉,并因为他的主人是孟朝感到庆幸。 粉色的guntang液体啪嗒啪嗒落下,她有着一只搅弄风云的手,在他身上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雨。 刚开始,许秋白还觉得疼,滴一下,瑟缩一下,像一只在下雨天被主人遗忘了的狗,他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去冲抛弃他的人摇尾巴,可那根绳子却绑在了电线杆上,任凭他怎么挣都挣不开的。 “我要你所有的第一次。” 这句话,宛若魔咒,再度浮现在他的耳边。 第一次,有什么好稀奇? 人生会有无数个第一次。 第一次喝水、第一次吃饭、第一次听音乐、第一次淋雨。 第一次不珍贵,珍贵的是,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人。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而这就是许秋白和孟朝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调教。 这次还没有结束,他就已经在期待下一次。 “孟朝……” 他动了动手指,极度无助的模样。 许秋白满身蜡油,凌乱不堪,软蜡滴在身上不再刺激他的痛觉,他的肢体只是下意识地痉挛,呼应着孟朝的每一个动作。 孟朝呢,也未必有什么章法,兴许只是随心所欲,像个小孩儿一样,刚刚得到一支蜡笔,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涂鸦。 他看不到自己的身体,但猜也猜得到,他的身上正涂抹着一幅色情的图画。 深红浅粉的笔画渐渐填充了他的每一处空白,孟朝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既像是错综复杂的河道,又像是晴朗天空中漂泊不定的云朵。 “还挺能忍的啊。” 孟朝揪了一下他的rutou,那儿早就硬得挺立,摸起来都觉着硌手。 许秋白恍惚了一下,脸色很苍白,却还是笑着问: “是在夸我吗?主人?” 孟朝坦荡地承认: “你算是我最喜欢的那种M。” 长得又漂亮又乖,干干净净,玩儿得又开,真是哪哪都好。 许秋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心。 孟朝喜欢他,但不是他要的那种喜欢。 她喜欢他,也喜欢很多别人。 就像是去买钻石,她会喜欢所有纯度高、克拉大、切割工艺顶级的钻石,但不会独独为了某一颗而停下寻找的脚步。 尽管,那已经是一颗很美丽也很稀少的石头。 怎么,才能变成她唯一想要的那一颗呢? “秋白,忍着点……” 说着,她动了动手腕,将手中还在燃烧着的蜡烛向许秋白的大腿内侧倾倒而下。 “什么?啊——” 许秋白还在胡思乱想,根本没有心理准备,也说不上多疼吧,他主要是被孟朝这一手给吓着了。 他的眼角有些泪意,性器由于突然的惊吓渗出可疑的液体。 “孟朝,你这是要阉了我啊?” 哪有那么狠? 蜡油顶多是溅上去了几滴,只不过因为他剃毛剃得太干净,那几朵淡粉色的印记瞧着也有几分狰狞。 孟朝嗤笑。 “我对你,算是够好的啦。” 她用蜡烛没点燃的那一头拨弄着他的下体,很无所谓地说: “要是和别人做这个,第一步我就会直接往这儿滴。” 也不会手下留情,从大腿里侧倾入,而是直接往yinjing上怼,管他疼不疼呢? 男人真是贱得要死。 对他越不好,反而越喜欢。 许秋白愣了一下,心情非但没有孟朝的安慰而变好,反而莫名地阴郁。 “为什么只对我这样?” 是因为觉得他是个新手不好带,还是因为他没有其他男人更会玩儿呢? 真奇怪。 他竟然会因为她对他不够坏而吃醋。 许秋白眼里的泪光还没收干净,他平常总带着一副面具做人,到了zuoai的时候反而会说几句真心话。 “是我不够好吗?所以你不像对别人那样对我?” 孟朝经过手的M太多,像许秋白这种心态的也不是头一回见,作为性癖颠倒过来的那一方,她对于那些男人的快感来源只是理解,而始终无法感同身受。 但是,她还是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主人的角色。 “我不舍得呀。” 许秋白知道,孟朝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 不是因为她的眼型是那么精致,也不是因为她的睫毛又长又卷。 只是,他总是在她的眼睛里看到让人心动的光。 被她注视的时候,会有一种被人爱的错觉。 下一秒,孟朝揪嬉皮笑脸地说: “人的欲望与日俱增,永不满足。要是第一次就玩儿狠了,以后要怎么办?我还想和你可持续发展呢。” 这下子,许秋白还真是浑身都红了起来。 浅红色的蜡迹涂遍全身,此刻却也胡乱地融化,露出被羞意蒸出来的粉红色肌肤。 “孟朝,我的性欲,没有那么强的……” 他好像在为自己辩解,好像觉得性欲强烈是一件很羞耻的事。 孟朝把手伸进内裤里,再拿出来的时候手指头都是亮晶晶的,她把手指戳进许秋白的嘴巴里,许秋白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吞咽下一点微咸的水。 “谁说你了?” 孟朝笑眯眯的,她是那种永远不会因为性感到羞耻的人。 “我在说我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