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2节

    

第一章-第2节



    2

    你不止一次听闻实习生与正式员工上床的小道消息,屡见不鲜却又屡禁不止。起初你认为这是权力不对等导致的职场霸凌,直到某天你把钥匙落在工位,不得不从下班途中折返公司。你打开灯,尖叫着转过身去——一个新来的小实习生衣衫不整,跪在你的同事裙底卖力地完成他的“实习工作”。男生看到你有些慌乱,又被一头按进腿间。

    “……我拿个东西就走。”你痛苦地捂住眼睛,摸索桌面上的钥匙。恰好你的工位就在隔壁,离开前你善良地丢了包用了大半的湿巾,告诉他们不用还了。

    第二天一切如旧。你的同事像个没事人一样,时不时和那个年轻的实习生打情骂俏。你忍了半天,午休时把她拉到一边,搬出员工守则委婉地提醒她这是不道德的。对方也耐心听你说了半天,看在平时关系不错的份上没有嫌你多管闲事,还拜托你不要说出去,说这是你情我愿的事,算不上职场霸凌。

    也是。荒谬的画面重新浮现眼前,你觉得用一张嘴把她舔得泣不成声的小实习生才像是那个实施“职场霸凌”的人。你又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听她眉飞色舞地描述男大学生的尺寸如何可观,硬度体力多么持久,且性格乖巧顺从。不断钻进耳边的下流绯闻使你多了份鬼迷心窍,你忽然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坏事。那些亲眼目睹的火辣画面又一次使你身体发热,你不得不把自己扔在工作里,花了整个下午的时间才打消邪恶的贪念。

    结果还真让你遇到一个扮猪吃老虎的小实习生。你甚至算不上奥利弗的前辈,这反而给他提供了可乘之机。这个男孩先是用甜言蜜语接近你,熟络一段时间后又多了些肢体接触。他似乎喜欢从背后抱住你,包括你坐在电脑前对着报表一筹莫展时,背后也会偶尔收到一个突兀的拥抱,这总让你想起一些体型巨大的毛绒动物。你说不上抗拒,没人的时候倒也懒得说他,用带着青茬的下巴把你的脸蹭得通红也忍了;旁人在场则会降低你的容忍度,你嫌他烦,说了不要在公共场合搂搂抱抱就是不听,挥挥手就要打发回去。

    你躲进了茶水间,没过几天就被抓个正着。你捧着杯子对着窗外出神,奥利弗不知从哪打听到你,钻进门没皮没脸地凑了过来。你没有办法,把喝了一半的咖啡放在桌边,推了推搁在头顶的脑袋说我在休息,你快回去干活。窗中映着男孩的脸,闭上眼睛把你搂得更紧,说我也在休息啊。

    你一时无言。不得不承认你喜欢被拥抱的感觉。那次单方面的争吵使你心生愧疚,你不时想起男孩有力的手臂和胸口炽热的温度,那份拥入怀中的触感令你安心。于是你对自己妥协,也放下了原则,在某个午后把路过的奥利弗叫到身边,把空荡荡的杯子推到他的面前。

    你在座位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向茶水间走去。你推开门,屋内满溢果茶芳香,身后附上熟悉的重量,一片温暖。

    我能抱着你吗。他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声音几不可闻。

    都抱得这么紧了,还算是请求吗?你这么想着,却没有说出口。你握住腰间的手,又被紧紧攥在手心。

    “再抱一会儿吧。”你说。

    那就再抱一会儿。

    你完全沉浸在这份温馨。或许沉浸渐渐变为沉沦,你开始为更频繁的幽会寻找借口,花上更多时间在休息室驻足停留。不过奥利弗迄今没有越界,也不再带着情欲随意亲吻抚摸你。你觉得像这样的拥抱就很单纯美好,直到后来几次男孩早早放开你,你向前一步他就后退一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你看了一眼西裤下的凸起,本能般地反应过来,含糊地说了一句休息好了再回去工作就慌忙离开了。

    硬物抵在尾椎的触感乱了你的心。你给自己放了假,做完工作就早早下班了,然后按部就班地回家做饭、洗澡。你把自己完全浸在浴缸中,身体被温暖的热水包裹环绕时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某个人。你犹豫了很久,最终把手指送进腿间,按照熟悉的频率摩擦了几分钟却没有多少结果。

    你谈不上失落,甚至感到一丝庆幸。

    你难得睡了个好觉。舒适的热水澡带来疲惫,你沾上枕头便沉沉睡去,醒来后身体带着说不清的舒畅。你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左手深埋内裤之中,抽出手指带着粘连的银丝。

    你瞬间烧红了脸。

    你花了更长时间洗漱。你看着镜中赤裸的身体,想不起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留意外在的衣装打扮。翻找衣柜时你刻意回避昨夜绮丽的春梦,却最终选择了一套花纹繁复的内衣——不好穿,但是特别好脱。

    你在期待什么?无数纷繁的念头扰得你心烦意乱。你抓起钥匙和手包飞奔出门,坐上前往高中礼堂的出租车时依旧焦头烂额。你忙着应付客户的抱怨和预约改期,无暇顾及奥利弗攒了一夜的信息——开场没多久他就挤到了你的身边,意外地再次亲吻了你,又意外地提出一些不可理喻的要求。

    你还有资格抵抗诱惑吗?你心一横,手指钻进拉链的缝隙,握住了沉重的器官。

    奥利弗吸了口气,把裤子又往下拉了一些。

    你收紧手指,自下而上寻找长度的顶端,然后轻轻转动手腕,整根yinjing释放而出,冠状的弧度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男孩挪了挪身体,凑上来就要亲你,挺起腰与湿润的手纠缠。

    “别总盯着我,你得看着台上。”你提醒他不要忘了场合。“你说弗莱蒙特先生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开除你?”

    他苦笑,只是哀求你不要摸他的上面。可惜欲擒故纵的小把戏对你没什么用,你偏要加重指腹的力度,薄薄的包皮褪至虎口,轻车熟路找到凹陷的泉眼按了下去。

    yinjing剧烈抽动,你能感到青筋脉络在手中鼓胀收缩。你欣赏着他的痛苦,想着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你蛮横地抑制了这次高潮,呼之欲出的暖流被硬生生堵了回去,逼迫yinjing剧烈抽搐。柱身绝望地cao着你的手心,你却收紧力度,直到滑腻的前液挤出指缝。

    强烈的疼痛让男孩再也没了力气,yinjing高高耸立却没有带来丝毫快感。你松开手,什么也没射出来。

    抱歉啊。你不带任何歉意地说。

    你一点儿也不抱歉。奥利弗的额头和鬓角都被汗水打湿,这几个字用尽了他全部力气。

    好吧,那我不碰上面。你无所谓地耸耸肩,手指向下探去,发现藏在卷曲绒毛的根部相比整体粗了一大圈。你只觉得好玩,反反复复绕着某块敏感的皮肤挑逗撩拨,弄得津液缠手。看到这张欲哭无泪的脸又忍不住打趣他,说一只手好像握不住啊。

    你忽然裹住紧绷的yinnang。奥利弗rou眼可见地变了脸色,还没来得及制止就慌忙射了你一手,粘稠的jingye源源不断涌进掌心。

    你攥了一把依旧硬挺的物体,然后抽出手,将手中的热潮塞入对方口腔。

    “舔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