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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的话一砖定死,突如其来的罪名根本不容涂袄袄有半点反驳的余地,而她,本来也没有那个能力反驳。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一样,抱着侥幸心理去信任一群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耍着她玩儿的人…涂袄袄是温吞的,是怯懦的,但她的压抑也是别人比不上的。她不过是不想给别人惹麻烦罢了,她不过是想要家人不担心她罢了…宋慈走在以往回家的小巷子里,虽然是白天,但巷弄毕竟狭窄,那种后颈发凉被人跟踪的感觉让她觉得愈发毛骨悚然起来。走着走着她便加快了脚步,突然在一个拐角被人推进了边上的窄道里。浑身僵硬的宋慈艰难地回了头,再看见涂袄袄奇差的脸色之后竟然舒了口气,还好,不是她们。“袄袄,有事吗?”宋慈的声音里带着讨好,涂袄袄不难听出来,可现在的讨好对她来说真是半点屁用都没有。“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解释的吗?”这一瞬间,涂袄袄觉得她中午做的事情就像是空气一样,所有所有的不甘和压抑的愤怒恨不得马上能冲破她心脏上的最后一点理智,而在这之前,她只想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有什么可解释的,我们都心知肚明。”“我和你,只是最普通的原始合作关系,我们和柏宁,她愿意的话基本上和捕食没什么两样,我们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我只是为了救自己…”☆、第33章“一整年!我可以一整年不受她们威胁,只要把你逼走,只要你去16班…”宋慈睁大的眼睛里满满都是对那一年的期望,涂袄袄依稀觉得那也是她曾经的期望,可是柏宁难道就真的会如她所愿了?“你信她们?看到我这样你居然还信她们?”现实怎么会这么可笑呢。她和宋慈求的只是自保,可越处于弱势的人就越是担惊受怕,那些“捕食者”不过只想得到捕食的快意而已,那她现在又何必做那个被捕食者抓住把柄的猎物呢?声誉和谣言永远都是对立面,她因为屈服于这些东西才会走错了第一步,可她现在还不是丢光了这些东西?破罐子破摔,谁怕谁呢?她曾经怯懦,是因为害怕未知,不擅于交际,把人情味看得太重,既然现在的未知亟待解决,交际也变得再无半点用处,连人情也都只是虚假,那她会怎么样呢,涂袄袄会怎么样呢?涂袄袄这么想着,觉得她和宋慈怎么也不会说得通了,困兽斗还在继续,猎物总是会有机会。见涂袄袄要走,宋慈还是忍不住提醒了她一句:“你,16班的孟珏,你小心他。”“…”涂袄袄会怎么样呢?她大概也会变坏吧…※回到家之后,涂袄袄有点累,但还是尽量不让外公外婆看出异常,吃完晚饭之后,她和涂爸打了电话。“爸,学校今天给你打电话了吗?”涂徐之接到女儿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他没有想到的是,涂袄袄比他意料中更加平静。对于涂袄袄的教育,涂徐之和陶宛向来认可独立随意,在他们的日常关心外,所有的一切都由涂袄袄主动坦白。“我接到了你班主任的电话,事情从他的角度我已经知道了,那现在,从你的角度再告诉我。你知☆、第34章[img]//hitt.jjwxet/t.gif?c_3344929_34[/img]简昂^第34章^最新更新:2017-10-1923:10:00晋江文学城_手机版.table-bordered{-moz-border-bottom-colors:none;-moz-border-left-colors:none;-moz-bht-colors:none;-moz-border-top-colors:none;border-colpse:separate;border-color:ddddddddd-moz-use-text-color;border-image:none;border-radius:4px;border-style:solidsolidsolidsolid;border-width:1px1px1px1px;width:100%;☆、第35章涂袄袄每天都在演,马不停蹄地追问16班那个指控她作弊的“共犯”李里,看似强硬的态度之后全都是半分用处都没有的软弱。除此以外,她对宋慈也是一样“紧追不舍”。从第一次的“信誓旦旦”到第九次的“软弱无力”,涂袄袄终于在和李里的第十次争执中把孟珏“招了过来”。从涂袄袄求过孟珏而结果只收到一句无能为力的“宽慰”之后,涂袄袄便知道他和阮轻微是算定了“涂袄袄”一定只会放弃,更加只会把苦果嚼碎了自己吃下去。她对宋慈、李里的的每一次“哀求”,孟珏和阮轻微一直都看在眼里,甚至在对话结束后,再叫些人给她崩溃的心理压上最后一些稻草。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现在的涂袄袄心肠比以前早就硬了许多。自私自利,谁不会?一切以自己为中心,谁不会?“卧槽,你给老子滚远一点吧!沾着你的名老子都觉得晦气,草他妈要不是坐你边上,老子至于连个弊都做不安稳吗?”在天台上吃午饭的李里再一次语气很差地回复了涂袄袄,甚至恨不得直接把手里的盒饭摔在对方的头上。李里是受了孟珏的和阮轻微的指使,自然也知道供词不能变动的套路,但本质上,他是不愿意担这个罪名的,但“作弊”对于他来说是远远没有孟珏和阮轻微的双重压力来得厉害。孟家和阮家都是省内的名门望族,他现在不过只是担了个“作弊”的大处分,要是得罪了这两个人,指不定受到什么无妄之灾,连学校都说不定待不下去。他担了这个罪名,最多就只是受了个处分,他父母甚至因为阮轻微的“照拂”找到了更好的工作。连续两周都收到涂袄袄对他的“sao扰”,李里自然不会多管闲事,只是一次又一次把涂袄袄怼了回去。“你…你…”做戏总归要对得起观众,憋足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