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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惊天地龙蛇蛰(千蛇阴嬛树x吴帅)

    吴帅落到巨人草中,他虽是第一次来这太丘,但本体却早有经历,这次前往正是准备带走扎根在此处的太古荒植来构建至尊仙窍中的生态系统。

    方源劫掠了大量资源点安置于至尊仙窍中,又因宿命之战落下的道痕导致里面灾难频发,光靠普通手段只是治标不治本,只有架起不同的地脉才能最快缓解,而太丘苟延残喘的这株太古荒植真是最好的材料——本身未被雷火吞没的部分可以算作木道仙材,而活着的部分好好培养些许,不但有八转战力,还能成为阵法中重要一环,所以方源才让吴帅来取这株千蛇阴嬛树。

    想到这里,吴帅打算动用手段将其直接拔走,只是今日一来,发现这树的状态已经和记忆中的模样不太一样,原本几里长的断木此时腐朽得才剩一点儿,似乎是在这之后遭遇了多次天意指使的荒兽潮,虽有战力却耐不住如此消耗,最终只剩了这么一小节。

    但方源有的是手段,只要荒植未死总能救回来,吴帅此行也不算失败,于是他开始动手取这千蛇阴嬛树。

    这树本来就是捕食猎物以汲取血水为生,吴帅本身又是龙人,这龙血自然也同荒兽血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划了道小口子滴下血来,让红色珠子滚落到泥土上,那千蛇阴嬛树残留的枝条便靠了过来,那扭结蛇状的枝条扎进泥土中,去寻吴帅的血。

    正是现在。

    吴帅正要将其全部取下时,忽听得耳边一阵风声,立刻催动杀招,却不料伤口处猛然一痛,定睛一看,竟是那树将一节残枝射了过来,正正扎在那口子上。

    他现在战力不低,又有龙宫护体,之前也得了本体的记忆,这么一株千蛇阴嬛树并非他的对手,但他未曾料到那残枝其内中空,一团粘液置于其中,接触到血液就立刻融化,除非换掉一身的血,否则再也剥不出来。

    那千蛇阴嬛树能存活三十多万年,早已有了神智,它知道再待在这片天意笼罩的太丘土地上迟早也会死掉,于是尽量收了活着的藤蔓枝条在等待机会。这回终于等来一位蛊仙,并且对方身上还有兽物的味道,正是适合用来转移的躯体,于是暗暗抓了机会,将能够与八转蛊仙拼个高低的力量全部用在这,那团粘液正是千蛇阴嬛树过去缠绕麻醉猎物时所用的东西,虽然现在因为它寿命将尽的原因没太多毒性在里面,却完整保留了其他部分。

    吴帅立刻就品尝到了这荒植留下的效力是什么,麻醉,催情,各占一半,又是千蛇阴嬛树攒了多年的东西,还没过几秒钟,吴帅就已全身滚着情欲的火,只来得利用手段遮蔽与本体的共感关系就差点栽倒在地面去,不过他现在想倒也倒不了,那千蛇阴嬛树活着的巨蟒残枝正伸出来抓住他这只猎物,知道那汁水起效,于是大胆起来,勒紧吴帅的四肢将他从地上抬起,英武绝伦的龙人就成了被捕食的对象,吴帅自然没有屈服,他试图再度使用体内蛊虫,谁知真元一转,那体表体内的温度又是上升了一层,直烤得人骨rou焦酥,恍惚间好似又被扔进炼道大阵重新淬炼躯体。

    那巨蟒枝条觉得有些美中不足,也察觉到吴帅反抗的心思,知道不能给龙人任何反抗机会,否则之前一切准备前功尽弃,于是更是竖起所有活着的枝干,甚至强行催生出细细芽条,绕着吴帅脖颈一缠一扣,强迫他将嘴巴张开。

    男人不肯,他紧紧咬着牙,强忍体内不适,既然不能用真元驱使蛊虫,那他还要试试仙蛊屋是否可以催动,那枝条不满吴帅怎么还不肯放弃,勒得越发紧起来,完全被压迫着以至于肺里空气立刻稀缺起来,一时间逼出了满脸的窒息红色,吴帅还是没张嘴,可晕眩感逐渐爬上了脑袋。

    枝条见他这样固执,叩了两下龙人坚毅的唇角,它是荒植,自然也不知道人类是怎么评价外貌的,只觉得抓到的蛊仙倒也生得好看,既然吴帅不肯张口,它也有办法,新生的小小枝条爬过来,猛地就往吴帅鼻腔中刺戳进去,红色热流立刻往外淌,穿过粘膜异常明显地暗示着枝条再往里钻就要直入大脑中将柔软灰白质的器官搅碎,让吴帅在这里就当个痴呆婊子。

    这下生理性地张了嘴,那底下的枝条见管用,便欢天喜地占了吴帅的嘴xue,龙人的口腔里挤了两条藤蔓,甚至故意用交缠夹住龙人舌尖,压迫得又痛又没法动,压到喉咙口时还特意摩挲两下舌根的软rou,逼得吴帅一阵干呕,几欲吐出,可全身上下没一处能动,光在心里想想罢了。

    知道吴帅这回是动不了,那嘴巴合不拢牙齿也咬不掉自己,藤蔓便更往深处钻了钻,确定这个深度灌进那些汁液绝对让龙人呕不出来就畅快地将新分泌出来的粘稠腥液给倾倒进去,吴帅就好像个热水袋子,胃里逐渐充盈起来,那稠液并非是适合饮用的东西,沉甸甸地烧着里面,直催得他全身上下出汗。

    衣服这回成了多余的东西,被枝条缠着撕了个干干净净,露出龙人宽健挺拔的身躯,那枝条还拍了拍他略微鼓起来的胃部,好像在确定是否足够了,才将口鼻的枝条全部撤回来,吴帅试图催吐,但那些液体完全不会反流,甚至融化得更快,同他最开始接触到的汁液是一种德性。

    他只得庆幸自己还来得及屏蔽yin蛊共感,否则这会子本体可能也要同他一样浑身guntang了,吴帅虽没什么性经验,连屄xue处女都是被本体的手掌给夺了,可本体与其他分身的性经历他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还猜不出这千蛇阴嬛树想做什么那可真就是笨蛋了。

    但他也不知道一株太古荒植为什么要与人行媾和之事,又要如何行这媾和之事,难不成也是将枝条塞进xue中?

    吴帅这会才抽空去看了那些缠着自己的枝条,心头一跳,若是普通的初生的那些枝条倒也还好,那些巨蟒似的主干怎么看都与他的身体不相配,但千蛇阴嬛树才不管这些,好不容易抓到的繁衍母体,怎会轻易放过。细细爬着吴帅的下身,检查龙人的性器官,有些好奇地勾勾缠缠两根尺寸傲人却没怎么派上用场的龙茎,见摇摇晃晃勃起之后就顺着囊袋往下一戳,正碰上个漂亮又窄小的缝隙来,实在可爱得不像该在龙人身上出现的东西,可偏偏就是存在着,方源即使给吴帅重炼了一遍都没能消除这怪异的影响。

    千蛇阴嬛树虽说不如人类那般有神智,但也分得清楚男人女人,吴帅的身体倒让它有些迷糊,不过对于它来说也并非坏事,只是稍微改变改变计划罢了,可它捕食的猎物多数都是荒兽,又是直接缠成骨rou血水来滋养自身,自然不知人体构造是何种样子,担心要是往这个细缝xue口里灌了东西从前面两根龙茎的小洞里溢出来了怎么办,于是就用枝条紧紧勒住下方囊袋,又堵了前方马眼,吴帅这两根傲人yinjing瞬间就像被扣了个贞cao锁似的,什么也射不出什么也不能流,那枝条还嫌不够往里又钻了些,扎进尿囊里才算完。

    可叹吴帅这位龙人分身,明明还未同人认认真真上床过,就被太古荒植玩上了性虐,本来就是被催情了,龙性又本yin,那两根轻易勃起就是为了痛痛快快射出来,这回被堵了个严严实实,是半分精水都泄不出了,那枝条还时不时搅一下膀胱深处,紧接着抽打几次,龙人分身又不能动,只能全部承受住,脑袋越发昏沉混乱起来,底下的花xue也不停痉挛,显然也是被勾得想要做了的模样,可这里除了千蛇阴嬛树哪还有别的东西能缓解,枝条见那唇rou轻轻一推就开了,阴xue还在如此热烈欢迎自己,便伸进去探了两下,发现又紧又窄,湿湿热热是最适宜的温度,可太小了,当下直接进不来。

    吴帅感觉到了甬道内的枝条,但发情的rou体早就不受控制,擅自就紧紧吸吮着表面粗糙的树枝,一副根本舍不得对方离开的发sao模样,最后还是枝条不管不顾直接抽出来,幸好这千蛇阴嬛树不长什么叶子,否则那些东西都得全部留在吴帅xue内。

    千蛇阴嬛树虽说不知道怎么在床上做扩张,可它知道勒着猎物到一定程度猎物便会全身瘫软下去,于是就用在吴帅身上,刚刚才好好工作了一段时间的肺部又吸不上氧气了,龙人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几乎就要猝死时才被放松片刻,大口大口喘着,又突然被勒紧,几次下来吴帅抖着身体,短暂地失去了意识,若不是千蛇阴嬛树的枝条正抽了他的嫩屄,不知道要多久时间才能恢复。

    正如千蛇阴嬛树所想的那样,这具母体放松了很多,只是还不够,于是又变本加厉继续动作,这次更得寸进尺,将枝条缠绕拧结在一处,完全将吴帅的眼睛给遮住,这回陷入黑暗的龙人越发敏感起来,一片虚无就意味着不知道会遭怎样的对待,是又要被勒,还是要被抽,亦或者那枝条会直撞到宫口,所有的一切吴帅再也感知不到。

    他惴惴不安地等待着,可万万没料到看不见之后第一下遭殃的是耳朵,细细藤蔓顺着耳道爬着,深入的动作挠得发痒,又印在脑袋深处,甩头也避不开,脑袋中缺氧的嗡嗡声越发明显起来,可突然一痛之后就变得遥远起来,这荒植甚至在往吴帅耳道里涂那些同样粘稠的液体,龙人不可避免想到如果这些液体落进脑腔里去会怎样,脆弱的皮层直接接触到催情液体,他真要被这株太古荒植给烧成发情的傻子了。

    这般想象之后吴帅僵直了身体,紧接着比刚刚更为剧烈地抖着,射不出来的yinjing涨得几乎发紫,最后靠尿口吹了一大股潮水来缓解,显然是被藤蔓舔了耳朵带得高潮了。

    这回枝条又试了试,感觉比之前好上许多,于是就左右开弓扯这阴xuexue口,强迫这原本紧窄的口绽成rou花,甚至毫不怜惜边缘那儿都翻了点媚红软rou出来,吴帅只隐约感觉有什么东西竖起来,将一圈xuerou给摩擦得肿起来,若是他现在看得见,恐怕会将自己xue口那红艳艳湿淋淋模样牢牢记在脑袋里,虽然袖珍可爱,但明晃晃就是一口引着人往里射的xiaoxue。

    巨蟒枝条觉得好像可以,试探性地送了尖头过去,粗粝表面的植物被xue儿给吸吮了,虽说吞得艰难些,好歹也是开了个好头,知道长痛不如短痛,与其慢悠悠地被吴帅rou体给拒绝,不如直接cao个痛快,便抽出来了点,见被蒙着眼睛已然暴露出龙人性yin本性的吴帅反而抬起屁股来追,便毫不犹豫一插到底,只将龙人比本体更为窄小的花xue甬道zigong一并穿在一起,直接撕破出了guntang的血,疼得吴帅整个身体都颤动不已,若不是耳道中作乱的藤蔓,差一点就昏死过去。

    他被本体拳交时都是慢慢开拓缓缓进去,千蛇阴嬛树这般不管不顾撑裂了他柔滑的甬道,身体仿佛直接破开成了两半,那挺着的阳具要不是被藤蔓枝条给锁着,这会应该也是疲软了,全然陷入黑暗中所以身体感官越发敏感起来,尾椎小腹都在抽痛,不同于魂魄被冲撞搅碎,也不是外表被割裂切断,而是内部连绵不断的疼痛,叫那原本奔涌在每一根血管中的情欲热意都硬生生退下去。

    太痛了,那树枝在里面不动都痛,更别提现在开始抽动起来,吴帅这处本来就被其他器官挤占了位置生得娇小可怜,那巨蟒枝条早已远超常人性器,直把龙人肌rou分明的腹部都顶出来弧度,远远看过来就是英武男人被藤蔓枝条给勒进yin虐地狱的画面。

    千蛇阴嬛树也觉得太挤,拼命磨蹭出血的内壁,那原本紧致的宫口被它弄成了合不上的rou圈,孩童拳头大小zigong再怎么撑开也实在有限,巨蟒这头牢牢堵满整个空间,一点缝隙都不曾留下,即使又灌了新的粘液进去也完全兜不住,反倒顺着枝条表面溢了出来。

    但还是被巨蟒枝条找到了别处——既然阴口zigong已经满了,那后面的肠xue不也能用,这下彻底把吴帅撑了个严严实实,荒植才不会在意是否进得太猛,直接cao到结肠口去,挠了两下同样隐秘的地方,涂了几滴黏水就穿透过去,本不该被进入的地方被这样对待,龙人身体拼命绞着推挤着那根枝条,反而让千蛇阴嬛树觉得这处更有弹性些,也是个可以将子种留下去的好去处。

    吴帅的甬道肠腔都被巨蟒枝条弄出的粘液涂了个干干净净,那两处越发火热敏感起来,为数不多的意识恐惧着自己要变成之前本体与何春秋被产下蛇卵的模样——到底是yin蛊自然而然会吸引来这些yin物yin事,还是天意作弄也参与其中,吴帅已经分辨不出,他只知肚腹被某种东西给占满了,漾在那片沉甸甸的粘液里,时不时剐蹭到肠rou与宫壁,与枝条如出一辙的粗糙表面,几乎磨得筋骨都哀哀叫了起来。

    原以为只要揣着满肚子的荒植子种这般折磨就能结束,宫腔里坠着的东西牵扯到一直没被抚慰过的胸口,眼皮一跳想起产乳的事来,那丰满的乳rou似乎就烫了,连带着rutou也挺在空气中,谁知下一秒被电了个酥麻。

    “怎……怎么……呜——”

    千蛇阴嬛树本来就容易招来雷火,现在又想将后代播撒出去,天意本来就看方源不顺眼,对吴帅也不见得有怜惜,抓着机会就降了雷劫下来,本意是灭杀这棵不肯直接死亡的太古荒植,顺带折磨被禁锢着的龙人吴帅。

    粘液本来就容易导电,那电流竟是透过皮rou落进宫腔肠xue里,千蛇阴嬛树被劈得一颤,就直接松了枝条让吴帅直接摔到地上去,这耳膜被细枝藤蔓捅破了一边自然影响到平衡,吴帅的琥珀龙瞳眨了好几下才适应重新到来的光,灌满鼓起的腹部压着地面差点直接呕出,未散的电流在里面搅得宫腔痉挛不止,要不是那粘液封了宫腔,恐怕当场就要生产了。

    摇摇晃晃慢慢地撑起身体,吴帅只觉与本体断裂开来箍在他尿道的小小藤蔓堵得厉害,他依旧站不起来,腹部坠得紧,小小宫腔从未如此明显地存在过,耳道花xue里也在往外流着血,显然是没找到平衡。

    那雷劫又接二连三落下,体内蛊虫不听使唤,吴帅只得用rou身全部接住,英武绝伦的龙人被电得重新跪趴下去,丰腴身体光滑皮肤脊背鳞片额头龙角全都蹭上了千蛇阴嬛树底下的血水烂泥,哪还有半分龙宫之主该有的模样,琥珀龙瞳中被迫溢着眼泪,他这诞生时日比起寻常蛊仙来说也不算长,可性事上总被如此残忍对待,明明从本体那儿感受过极乐快感,自己却只遇上剧痛性虐。

    幸好那天意也必须受到限制,吴帅最终还是撑了过去,体内催情效果一过,就咬着牙运转真元驱使龙宫迅速离开,龙灵要来照顾他,也被他拒绝,不愿给本体分身之外的人见他这副狼狈的做太古荒植母亲的模样。

    等到本体返回,梦求真早就帮着吴帅将那些子种给取出,方源只看见yin水潮液撒了一片,正是龙人的天赋异禀,吴帅那胸口还鼓涨着,只要轻轻一挤就往外流奶水,屄口奶孔,已经是被催得熟透。

    千蛇阴嬛树的本体被天意雷火给彻底消灭,但有这些种子在,也还能再催生出来,只是要多花些时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