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喵

    自从上次被楼主和首席一起从春梦手下捡回一条命后,张郃就彻底归顺绣衣楼了。

    楼主教会了他很多道理,也逐渐对楼主产生了一些依赖性……不过这似乎并不讨楼内其他密探的喜爱。

    有试过离开。

    但楼主每次都亲自从百忙之中抽空过来接他回去,说是担心他又被华胥追杀。

    不知道首席现在情况如何呢?同样是作为出逃华胥的"叛徒"。

    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的吧……现在跟在刘备身边有了落脚处,能力也足够强大,就算春梦真的追来首席也绝对不是落败的那方。

    在绣衣楼的生活也很好。偶尔接点简单的任务,虽然有些同僚不太喜欢自己,但还是能够融进去,他们唱唱歌跳跳舞自己就在旁边撒干花…对了,他在绣衣楼里也能种花,楼主还特地为他批下来好大一块地来种喜欢的花!虽然在楼里有自己的厢房歇息,但张郃还是选择把那块地旁边的废弃仓房改造了一下,就一个人窝在那里住了,陪着自己的花花草草。

    偶尔还是能见得到首席的,他在为他的大哥干事,偶尔还是要求助一下楼主行些便利。

    回报是……一副画像。

    说到这,首席送给他的那副画,现在也是有地方挂了。

    每次发呆时看着那幅画,总会想到那天下午的"梦"。

    首席到底想要什么做回报呢……

    上次那瓶救命药…加上春梦猎杀自己那会的种种恩情……

    鬼使神差地亲自在楼里拦到了张飞,鼓起勇气的说出所有,得到的却是对方说不清楚的奇怪表情。

    张飞这人本来就因为没什么情感表露所以表情也板板的,得到了一系列震慑的效果。当张郃问起来后,张飞又微皱眉头眯了眯眼,像是蟒蛇在盯巡目标一样,明明知道这是他在思考时的表情,也足以让张郃吓丟一丝的魂。

    "首……首席?"张郃以为自己惹到张飞了,张飞不说话是正在给他安排一个妥当的死法。

    其实张飞只是在思考处理完大哥的事务还要多久。最后得出结论:

    "有事,暂时没空。"

    "闲下来了,再来。"

    一溜烟的功夫就消失在张郃眼前了。

    约莫过了半个月,张飞还真的开始忙完闲下来了。他知道张郃现在就住在花田旁边那个改造后的库房里。当张郃给他开门时,张郃正在给自己准备热水,撒上干花花瓣,泡澡。这方法还是听楼里的其他密探说的,说他的花干了以后除了当装饰还可以入药,泡澡,甚至当颜料。

    "诶?首席?"张郃对此很是意外。

    "半个月前,你说有事找我。"

    张郃的记忆被唤醒了。

    "那…这个…"张郃瞟了眼已经准备好的浴桶。

    "我要泡澡,首席要来吗?"

    热水的水雾逐渐氤氲了整个室内。

    张飞又眯了眯眼,思考了一会。

    张郃完全没有见外,背对着张飞,直接就在张飞眼前褪下了所有衣袍,文在后腰的鼬纹身伤口已经完全调养好救回来了,除了可能有点因为疤痕,图案变得不完整。

    张郃的身板真的很纤细露骨,甚至觉得双手掐在腰身上,都能环起来。

    张飞摘下了他的帷帽,下巴轻轻的卡在张郃的肩膀上,试探性的用双掌比了一下。

    好像还真的能环上。

    "嗯?首席?"

    "行,我来。"张飞轻轻地咬了一下张郃的耳垂,对方的耳朵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起来,可爱起来了。

    浴桶理论上来讲容纳下两个人是很困难的一件事,不过张郃实在是太瘦了。

    张郃跪坐在张飞大腿上,泡在浴桶里,主动邀吻。这还是跟郭嘉在歌楼做任务时学的,郭嘉还说他一副美人相,不留在歌楼真的可惜了。

    "嗯……哈……"

    "首席……嗯……"

    张飞一手扶着张郃,另一手插进张郃束起来的金粉发丝中,回应着张郃的主动。

    张郃终归还是不熟练,很快就憋不过气,放开了。

    当他想再亲上去时,张飞制止住了。

    "你说的回报,在浴桶里跟我死啃烂啃?"

    "我……我没有别的可以拿出来……回报救命之恩的了……"

    张飞眯了眯眼。

    "你有可以回报我的。"冷冷回道。

    "诶?什么……我……我吗?"张郃有点惊喜道。

    张飞把张郃压向另一边的桶边,掰开了张郃的双腿,粉嫩的xue口紧缩着,在水里若隐若现。顺着张郃白净的性器一路滑下,按了按那个紧缩的xue口。

    浴桶里微微发烫的热水顺着动作溢进的xue口些许,给张郃一种奇妙又难受的感觉。

    "啊……好痒……好…好奇怪……"

    张飞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这种奇怪的感觉又放大了。张郃紧缩的xuerou吸吮着入侵的手指,似乎在引导着让张飞摸到敏感处。

    只是轻轻一蹭,张郃就被爽到大脑空白下体充血了。

    张飞又趁势贴近,就在张郃以为张飞的意思就是在浴桶里zuoai之时,张飞停下了,轻轻啃了一口脖颈嫩rou,

    "再泡就皱了",他说。

    旋即抽出手指,粘着依依不舍的粘滑肠液,张郃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张飞从浴桶中起身,抱起了还在发愣的张郃。

    "诶?首……首席?"

    不做吗?

    当然不是。

    小库房面积不大,浴桶旁边就是张郃平时歇息的床褥。张飞把张郃丢向床上,张郃在不明所以的骨碌碌中在床上滚成一卷北极贝寿司卷。

    "查完了,确实上好的美人皮囊。"

    "让我在你身上作画罢。"

    "这就是我要求你给我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