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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生下的儿子如今被护国公府认了去,算是护国公的亲弟弟,与承恩侯府再没有关系。这事在下层勋贵当中还是个秘密,但他是亲王,这事自然瞒不过他的耳目。那少年不过十六七岁,莫非先前是他看错了?少年慕少艾是常事,可那样一个家世显赫的少年,怎会那样不敬地看着一个比他大那么多的亲王妃?护国公如今圣眷正隆,便是他这个皇帝的亲叔叔见了也要客气几分,没证据的事,他自然不好说什么。不过片刻,唐靖便已决定,他只要这回将双儿带回去便好。另一边,已得到赵王赶来消息的瞿怀安正死死地克制着自己冲过去的想法。兮表姐曾与他有过约定,他要相信她,不能冲动。他不能给表哥添麻烦,他不能让兮表姐的处境雪上加霜……他要忍住!瞿怀安的牙齿被他自己咬得咯吱响,许久之后他露在外的青筋才淡下去,他深深地呼吸着,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只是,他依然吩咐雷鸣让人紧盯那边,一有异动都必须向他禀告。甄兮如今胃口不大,中午没吃饭也不觉得很饿,不过晚饭却不能不吃了,再不吃她该饿晕了。她提前让青儿去拿饭,好在青儿机灵,没拿怀安那边传来的纸条,她自己躲屋子里吃完了饭,这才稍稍安心。她跟原先的赵王妃生活习惯和喜好并不相同,她担心跟赵王一起用餐会暴露些什么,自然极力避开。晚饭后,甄兮照旧躲在自己屋子里不想出去看到赵王,谁知屋门却被敲响。“双儿,是我。”门外响起赵王的声音。甄兮眉头微蹙,扬声道:“王爷,有事明日再说吧,我身子不适,已经睡了。”“开门,我有话同你说。”赵王道。甄兮道:“有话也明日再说,我累了,不想说话。”赵王顿了顿,声音冷了下来:“开门,别让本王说第三遍。”甄兮看了跟在她身边的青儿一眼,心里一叹,从赵王说话的语气来看,她若不开门,他绝不会离开,甚至很有可能直接将门踹开。到时候,气氛便会变得很紧张,不如她现在放他进来,气氛还能缓和些。甄兮没让青儿去开门,自己去将门栓打开,退后一小步。赵王唐靖冷着脸走进来,看也没看青儿便道:“出去!”青儿如今算是瞿怀安的人,闻言并不动,只是看向甄兮。甄兮微不可查地点点头。青儿面露担忧,但依然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没让赵王发现她有过迟疑。等屋子里就只剩下两人,唐靖随手就将屋子门关上,到桌旁坐下。桌上只有一些书本,至于字迹,早已被甄兮处理掉,免得被赵王发现端倪。唐靖起初只是随意地看了几眼,但很快目光便落在了那些书名上。……特别是,让他瞳孔一缩。因他母妃信佛的缘故,他也知道一些经书,也知道这本经书讨论的是女人学佛的问题。再看向甄兮时,唐靖的眼神便多了几分笃定的异样。他没再摆出白日那副咄咄逼人的模样,连嗓音都柔和了许多,只笑道:“双儿,你不知,没了你,这王府乱成了一团。”这话自然夸大了,赵王妃原先在府里也就拿个内宅大事的主意,如今赵王妃不在,赵王将管家权力暂且交给侧妃,王府不但不见乱,反而比往常还井然有序。但这话,他自然不能在此刻说给双儿听,不然定是一场争吵。甄兮闻言淡笑:“是么。”俨然一副敷衍的模样,也看不出是不信,还是不在意。唐靖并未深究,他看到经书后危机感大涨,此刻只想打消岑双出家的念头罢了。“翎儿也很想念你。”他说着走近甄兮,在昏黄的灯光下,年近三十的他风度翩翩,别有一番成熟韵味,只见他伸手过来要揽甄兮的腰,嘴上低柔道,“我也很想你。”甄兮见了他的动作,身子往后一退便避开了他的手,同时冷眼看着他。如今她就是个对赵王彻底失望,已不打算再对他有任何好脸色的赵王妃,这样的举动,并不突兀。虽说她至今也不知道赵王妃和赵王的关系如何,也不知赵王妃是因为什么被赶到了皇觉寺,但目前从赵王的反应来看,他并没有起疑。唐靖见甄兮躲闪,脸色黑了一瞬,但想到最近两回来她的态度,又觉得不算意外。他叹道:“双儿,你我数年夫妻,我对你的情,你又岂会不知?我让你来将皇觉寺,也是为你好。若你做的事被人宣扬了出去,你要如何做人?”他漆黑深邃的双眸望着甄兮,眼底似乎出藏着万千情意:“双儿,我与翎儿都在王府等你呢,你如何忍心丢下我们?明日便跟我回府吧。”因为认定了岑双是打算出家为尼,他连认错一事也不提了,只想先将人哄回去。甄兮微微垂眸,掩下眼中藏着的讽刺,淡淡道:“我不回去。”一番深情却只得来个冷淡的拒绝,唐靖的心同他的面色一道沉了下去。他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白日见到的那个护国公家的少年,虽说那时未见二人有什么交流,可若是他们私底下有了来往呢?作者有话要说: 赵王:本王绿了?女主:没绿。男主:绿了。赵王:???!!☆、以死明志唐靖从未想过自己的王府中会出现这种丑事。首先他对自己的魅力很有自信,他的女人,看上其他男人的可能性极小,其次,王府又不是普通后宅,人员进出十分严格,想要偷人,寻个没人知道的地方都难。这皇觉寺毕竟是个都是僧人的寺庙,他将岑双送来时只想过她什么时候会认错,从未想过她竟还敢偷人,还是个比她小那么多的男孩!唐靖胸腔中一时间充满了被欺骗背叛的恼怒,怪不得本该兴高采烈随他回去的岑双却两次都不肯跟自己回去,是啊,在王府哪有在皇觉寺来得畅快,不必担心被他察觉?但他没有将自己察觉到的事说出来,只是先前的温声细语都不再,他冷冷地抓着甄兮的手腕道:“你是赵王妃,没有一直待在皇觉寺的道理,明日你必须跟我回去!”甄兮蹙了蹙眉,手腕上的力量让她明白自己挣脱不了,她便也不费那个力气,只抬眼望着近在咫尺的唐靖道:“你送我来时征求过我的同意了么?你不高兴时将我送来,高兴时又将我接回去?你把我当什么了?”唐靖一怔,随即更恼怒了:“强词夺理!若非你做了错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