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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搁在她肩头,闭上眼。余初忍了下,没把他脑袋推开。半晌,直到里面的动静消失了,孟玦才放开她,低声:“谢谢。”苏魅璟率先走在前面,“孟哥,姑娘,我们走吧。”封陵易在门口深深凝视着她,反常的没有去追她。孟玦微微颔首,冲封陵易看了眼,三人一起离开这儿。等他们走后,封陵易一脚踹向老头子,“我不会放过你们!”“我是老夫人……”老头子很有依仗的说道,话还没完就又被踹了一脚。封陵易冷眼:“我也不会放过她!”居然如此对待他心上的姑娘!果然自己还是太心慈手软,过于放纵她了。像是被触及了逆鳞,他终于下定决心要做点什么。路上,苏魅璟沉默的走在最前面,一句话也不说。神色看不出异常,仿佛刚才经历的不是她。除了走路的脚有些软绵无力外。孟玦吸入的不多,却要靠着余初扶,殷红的唇此时只剩了一抹淡淡的粉色,带着些许苍白。看起来反而更像那个受到伤害的人。回到清音阁,客人们还没走,几人只好从后门进。谁知后门还守着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突然听到动静,吓了一跳,猛回头见他们,茫然了几秒。孟玦觉着其中一个人有点眼熟,可又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你,我说怎么一直没看到你们上台,原来是不在!”一个人不满的瞪着他们,口气不善的斥责,“我花钱是来看魅璟姑娘的,不是那些歪瓜裂枣!”孟玦这种情况已经遇到不止一次了,眉头都没皱一下,随口扯了个理由将他们骗过去。第六百二十四章向孟而影【24】他们也很好打发,没有不依不饶的纠缠着他,没说几句就走了。孟玦心里觉得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苏魅璟抹了把酸涩的眼睛,主动请缨:“孟哥,我上去吧。”正在替她的人已经快结束下来了。孟玦随口应道:“可以。”她眨眨眼,冲孟玦和余初点点头,收拾自己去了。孟玦慢吞吞走着,犹豫不决最后还是将余初带到了自己那儿。只是却不知说什么好了,僵持着半天没开口。余初没察觉到古怪的气氛似的,“还难受吗?”孟玦摇头,隐瞒下微弱的不适:“不难受。”“伸手。”余初递过去一管透明的试剂,“喝了。”那玩意儿虽然毒性不大,对身体到底没好处。孟玦看了几眼试剂,纠结下,没喝。“怎么?害怕我下毒?”她漫不经心转着苏魅璟还给她的东西,语气清冷。孟玦盯了会儿试管,“没有,只是一会儿就好了,不用浪费。”他将试剂还给余初,余初看着他眼睛,半晌才拿回,没说什么。孟玦见她没有生气的意思,暗自松了口气。不知道那是什么,他不敢乱用药。他的身体早些年就被……总之他目前就像个废人了,有许多药都不能碰。想到这儿,他不自觉的摸到木梳和照片。他将它们拿出来,好好的摆在桌上,主动解释:“这是我mama留下来的。”余初给他个面子般的看了一眼就移开。空气忽然静下来,余初还以为他要开始讲述自己的身世,连打断他的说辞都想好了,结果他却什么都没打算说。很久很久,在余初耐心快要耗完时,他才开口,“你真的喜欢我吗?以结婚为目的的喜欢。”问完他就后悔了,他,他只是脑子一热。他怀着谈忐忑的心情,既希望她不要承认又期盼她说点什么。余初抬眸,“嗯?”孟玦对上她幽幽的眸子,心中顿生退缩之意,可嘴巴却不听使唤的又道:“如果影欢店主不嫌弃的话,我会对你负责。”余初凑近他,指腹轻轻抹着他唇角,“是我主动的,要负责也该是我……”孟玦受不了她这样的动作,加之对刚才自己的话后悔了,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到门外,“夜深了,影欢店主快些回去吧。”说完,他立即回到房里,啪的关上门,还反锁了。余初:“???”男人心海底针。余初无所谓的在外面等了几分钟,见他的确没有开门的意思,溜达着走了。她心底有些怀疑之前那几个“客人”,打算去找他们聊聊,结果转眼就不见了。这下更能确定他们不对劲了。算了,下次再收拾也不迟。余初脚步一转,往孟家的方向而去。翌日,东阳初升。“啊——”一声尖叫穿破云霄,直入九天。孟夫人看着房间里数个有板凳那么大的老鼠和蟑螂,吓得魂不附体。她抱着被子往床里面缩,结果一抱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她手一抖,颤颤巍巍掀开被子。第六百二十五章向孟而影【25】她养的一盆花儿不知何时跑到了她的床上来,被她抓了一下,居然还发出叽叽叽的声音,惊悚的很。当然了,最恐怖的还是那朵花上长了一条栩栩如生的蛇,蛇吐着信子,信子上有两个字,正是她的名字。她吓得挥开花盆,将其甩到地上。叽叽叽的声音伴随着花盆破碎的声音响起,在房间里绵延不绝。不止她这儿,孟父孟老爷子孟瘾等人皆是遇到了差不多的情况。一时间,孟府上下全都乱了套。孟玦毫不知情,此时他正被林家老二堵在了楼里。山高皇帝远,林家可以说是在这一代称王称霸。林家老二名唤林嘤,是个狠角色。不知从哪儿得知了他,前几天特意查了查他,结果就着了迷。林嘤挥手让底下的人把客人全都赶出去,叉腰高傲的打量着孟玦,“嗯,越看越不错。”孟玦面色不改的任由她看,折扇在手里转了几圈儿:“林家老二,林嘤?”“哟,你还知道我呢。”林嘤挑了挑眉,身子前倾往他身边凑,“真香,果然长得好看的人气味也好闻。”她仿佛陶醉似的猛吸了口气。孟玦抬手,折扇抵在她额头上,用她的话回她:“长得丑的人气味也难闻。”林嘤先是一愣,挥开折扇怒视着他,“你在骂我?”孟玦:“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呵,伶牙俐齿,不过我喜欢。”林嘤眯了眯眼,忽然笑道,“有刺儿的花才更让人有采摘的欲望。”“阁主。”这时,一个男人挤开林家手下,跑到孟玦身后,担忧的喊